顾峤教傅翎这说也稍稍地冷静下来。
确,若商琅当真染风寒,向来都是会躲着不想见他,在拗不过他之后也会直坚持着让他喝些强身健体药,说话时候也都是尽量避免着面对面。
只要不是风寒就好。
顾峤也不知道自己从什时候开始,对于丞相大人染风寒这点十分地紧张。
商琅自身体弱,无论得什其他病,落在他身上都会无限制地加重,而风寒无疑是最容易染上也最难预测严重程度种。
“好,”有人愿意帮他干活,顾峤自然是乐意之至,听见他这话,忍不住笑,“齐尚此人,确是让朕有些意外。”
连中三元已经算不得什,齐状元这可以是入仕就当上州知州,在荆州这样贫瘠可怖环境下还能风雨不动地为百姓办事,当真是百年难得。
就连商琅,当年都没有如此殊荣。还是顾峤登基之后,才循序渐进地步步让商琅走到如今位极人臣地方。
“不过有他也好,朕和先生恰好能忙里偷闲歇上阵子。”顾峤轻叹声,当着傅翎面坐到榻上去,然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
先前到还没觉得,除赶路痛苦些,其他对于日夜批阅奏折帝王来说都算不得什大事。但自从地动之后,那被埋在废墟当中几日,着实给顾峤带来不小损伤,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躲懒。
只要不是风寒余下都好说——傅翎方才不都说,商琅表面看上去并没有太大异样吗?
顾峤暗自唾弃自己草木皆兵,但等傅小侯爷出去之后,还是没忍住,唤来云暝:“替朕去看眼,先生究竟如何.”
云暝早就预料到他家主子会有这遭,在人吩咐之前就已经到商琅营帐附近探查番,眼下听见顾峤发问,就
而商琅就更不用说,拖着那样副身子几次奔波,又几次同他说被魇着,这副模样,不虚弱才怪。
“说来……方才朕走得太快,没有仔细注意,先生他说自己身体不适,到底是如何个不适法?”顾峤忽然想到这,开口问,“是感染风寒,还是其他?”
“你那哪里是走得急,分明就是落荒而逃,”傅翎丝毫没有给他面子,直接拆穿他,随后才仔细想想方才所见,摇头,“人瞧着不像有事,只不过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似乎还有点哑。”
“他染风寒?”顾峤下子坐直身子,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应当不是,”傅翎被他突如其来紧张给吓跳,也忍不住沉思,“再者,按照你家丞相大人那君子作风,若真是自己染风寒,唤来旁人过来知会你声不就行?怎会自己直接跑出来,他就不怕自己过病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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