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人因为他这句话,怔怔,随后才轻声道:“……陛下也是。”
商琅走时候,甚至还贴心地帮他阖上门。他坐在床边,外面
商琅低声应下,两人时无言,过会儿,还是商琅先道:“时候不早,陛下早些歇息。”
顾峤看向他,眼底翻涌着情绪,犹豫再三也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开口,只颔首:“先生路劳累,也……早些歇息。”
商琅应声退下,顾峤沉默地瞧着他走到门口去,忽然喊住他:“先生。”
后者脚步顿,转过头,那张脸背着月光,看不清晰情绪:“陛下还有何事?”
顾峤还有许多事情。
地开口:“时间急迫,是臣之过。”
顾峤没想到自己能被商琅这八个字给说得哑口无言,连发作都不知道该如何发作,最后只能憋屈地沉默下来,但没过会儿,又忍不住问:“先生先前……可曾受伤?”
“未曾,”商琅轻轻摇摇头,“陛下放心便是。若臣受伤,如何也不敢冒这个险去赣州走趟。”
“原来商相也知道是冒险。”顾峤还是忍不住刺句。
商琅知道顾峤如今心中估计乱得不行,并没有太在意帝王这些话,而是反问:“陛下近日可还好?”
他想问他,方才那个拥抱究竟是因为什;还想问他,究竟是如何才能做到这般冷静地同他去谈公事,甚至连多几句叙旧都不曾有。他有太多疑惑。
可是到最后,他句话都没能问出来。
喉结在不安地滚动,嘴张又闭,甚至舌尖都好像是滚烫。
但是,但是。
他只说句:“好好休息。”
“好得很,至少没丢命。”顾峤这说得确是实话,哪怕在黑暗当中对时间感知没有那明显,他到最后,察觉到自己生命力在点点流逝时候,也曾绝望过。
“陛下是真龙天子,怎会那轻易地出事,”商琅这次开口时候,声音沉些,也不愿意再去谈那些伤心事,便干脆地移开话题,“臣亲自去赣州趟,已经与赣州知州有商议,生擒荆州那知州事情,陛下不必再忧心。”
“也好,”顾峤还想跟人说点什,听见他下子转到正事上来,也就只能将那些话给硬生生憋回去,“遂安府这段时日,朕也处理个差不多,正准备寻个日子亲往朱家去跟人谈。城外那些饥民,也已经有人开始帮着救助,再用不上朕来操心。”
“陛下如今行动不便,不若交与臣。”商琅主动请缨,先前在京都当中,这样需要费口舌事情,般都是由他来,尤其这仍旧是世家事情,对于朱家,他远比顾峤更熟悉。
“不必,先生若是想,届时同朕起去便是。”顾峤轻轻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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