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琅很用力,约莫是善射艺缘故,他臂力极大,全然不像是个久病未愈人,甚至锢得顾峤肩胛有些发疼。
切其实都只有瞬间,商琅很快就退到个君臣该有距离,朝他拜下去:“臣失礼。”
顾峤没空回应他,意识好像被那抱下直接给圈锢在那瞬间里面,久久回不过神来,心乱如麻。
商琅他这是……什意思?
等再回过神,丞相大人已经不知道喊他几声,甚至人已经重新到他跟前,满脸担忧地瞧着他。
若非是腿上还有伤,顾峤可能就要从椅子上弹起来。随后便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实在是太过于急切,又顿在原地,平复下心情,才欲盖弥彰般,矜持地道:“朕知道。”
嘴上是这说,在云暝退出去之后,顾峤还是瘸拐地扶着东西走出去。
甫掀开帘子,就已经瞧见那道身影。
或许是因为到赣州需要表明身份缘故,商琅回来时候脸上并没有覆着面具,甚至连帷帽都不曾带,那张昳丽到足矣让天地失色脸重新,bao露在天光之下,顾峤呼吸滞,眨不眨地瞧着他,仿若隔三秋。
不知道丞相大人是如何做到,奔波这多日,那身白衣竟然不染丝毫尘埃,干净清亮,合着那皎白月色,简直像是个骑白鹿而来天外仙人。
那张绝色面容实在太近,他忍不住往后退半步,随后清晰地看见商琅目光暗:“你……”
顾峤又用会儿才找回自己声音,刚开口,却见商琅目光已经挪到下面,眉头跟着蹙起来,低声问他:“陛下腿……?”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被人给牵着走,好不容易涌上来火气又不知道被挤到哪个犄角旮旯,顾峤只知道顺着人问题回答:“先前在地动当中被压
顾峤目光太过于灼热,商琅自然也察觉到,转过头来,同他目光对上,惯来清透眸子当中好像有墨色涌动,但顾峤没来得及去在意这些。
在与人目光对上那瞬间,他总算从许久不见激动当中抽离出来,因为商琅自己冒险跑去赣州事情而升起来火气重新涌上来,顾峤深吸口气,刚要发作,却瞧见人主动朝他这边走过来,脚步急切异常。
顾峤从来没有见过商琅有这般急切时候,在他印象里,丞相大人就是个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神人,加上身体不好,顾峤不敢让他动气或是如何,像眼下这般脚步都急促样子是决然不曾有过。
因而他也就没能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瞧着人朝自己走过来,没有拱手行礼,更没有跪下或是如何,而是直接朝他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
禁锢感传来那瞬间,顾峤是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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