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便跟着陛下。”商琅含笑应下。
宫中闲置宫殿众多,顾峤平时直觉得空旷幽寂,向都是不喜欢往这边来。眼下有商琅做伴,倒是没觉出多少来,反而还乐意同人讲讲昔日宫中趣事。
他父皇和母后感情深厚,后宫妃嫔便也不多,顾峤记事时候,就见过他父皇将后宫大部分妃嫔给遣出宫,只留下那几个有子嗣。
有些人是与世无争,也有人直想要为自己孩子在这场夺嫡里面做点什,未尝没有过暗害顾峤念头,不过小七皇子何其聪慧,时常把人给逗得团团转,若是严重点,还能直接捅到帝王面前去。
现在去回想,他儿时在群狼环伺之下也能算得上危险。不过因为背后有帝后这两座靠山,顾峤自己也是和傅翎整日游玩赏乐,倒是真没觉出什来,现在瞧着当年热
“无事。”顾峤轻轻地应声。
只要他不是生气,不是不理会他,旁倒也没什。
他舒口气,扬起个笑来,在人撤手之前顺势握住他,问道:“先生眼下是想要在御书房当中同朕继续处理那些朝事,还是同朕出去散散心?”
寻常来讲,商琅定然是要劝他务正事。但是今日,顾峤莫名就想要问上问。
从他及冠之后,顾峤总莫名地觉着,商琅变许多。
掌拖住。
他身上热意落下去,丞相大人掌心热意浮起来。
不知道脸上红意有没有褪下去,总之是借丞相大人这只手降温,顾峤也不敢继续放肆,飞快地坐直,然后率先下马车。
云暝在顾峤身边做这多年暗卫,对他主子心思不可谓不解,在马车刚停下时候,就已经主动地遣退守在御书房门口人。
因此天子忽然出现在这里,并没有什人瞧见。
明明回想时候他还是那个光风霁月丞相,可总也会在个瞬间让顾峤觉着人有所变化。
就像现在,顾峤问出这个曾经毋庸置疑问题时候直觉会得到点不样回答。
果不其然。
丞相大人难得地没有理会什朝政,而是反问他:“陛下想要到何处去散心?”
“宫中无处不可去。”顾峤见着人也没有抽开手意思,便佯装不知、理直气壮地继续牵着他。
顾峤落到地面上,就转身过来要接商琅下马车,却没想到丞相大人竟然避开他手,自顾自地走下来。
顾峤嘴边笑容顿,紧接着便有无尽惶恐涌上心头来。
他是……生气吗?
为何生气?是因为他太过违礼,还是——
胡思乱想忽然滞住,商琅搭上他那只抬起来、本是是想要将人接下来手,然后缓缓地将手给放平,才道:“方才臣出神,未曾注意到,还望陛下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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