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放下手来,入眼就是那透□□瘦身躯。
不过没有他想象当中易折。
甚至顾峤还能看见人腹上层薄肌,极韧,倒是不像个久病之人。
而且还匀称得刚好。
若非肩上那道殷红在片冷白之中太过显眼,顾峤可能所有注意力都落在那里去,好容易才把目光拉回来,认认真真地看伤。
“先生,”顾峤知道他心中想法,哭笑不得地开口,“朕只是想要瞧瞧先生伤,给先生上个药。何况均为男子,先生有何顾虑?”
就算是他对商琅有点非分之想,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表露出来。至于商琅,谪仙样人,他还能指望这位神仙有什凡尘俗思不成?不愿意脱恐怕也就是在礼义廉耻上面过不去。
但是他连商琅只着中衣模样都见过,再脱层有什关系?
顾峤理直气壮,又补上句:“还是说先生不愿意信朕,觉得朕会对先生做些什?”
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孟浪。
,但那个时候隔距离还是有些远,又有衣物遮挡,他也不清楚究竟伤成什样子。
不过包扎之后还渗血,说明这皮肉伤也算不上轻。
明明是同世家起做戏,明明原先他就只想来赚自己心疼和关心。
哪里用得上这重伤?
商琅擦破点皮也够他心疼。
伤口足有他掌宽,而且也算不上浅。
好在商琅用苦肉计没用到那极端情况,包扎之前也知道敷药,眼下上面药粉还没完全被吸收,顾峤便没有直接再给他上边药,而是仔细地瞧瞧,抬手轻碰下边缘。
听见人轻“嘶”声。
更像是刻意忍下来气音,还自喉咙里闷出来声响。
顾峤听到之后手就忍不住抖,暗自庆幸自己方才没有直接给人上药。
顾峤说完就后悔,立刻闭嘴,却发现商琅没有苦口婆心同他说什“于礼不合”“陛下理应守礼”话,反倒是僵在那里,耳根猛然蹿上红。
不只是他,顾峤自己也脸红耳热。
天地良心,他真只是想给人看看伤,谁知道因为口不择言而成这般暧昧旖旎模样。
“陛下。”商琅启齿,听上去有些难为情,对长睫也在那里打颤,顾峤下意识掩面,已经做好被人指责准备,谁知道只听见衣料摩擦声音。
在意识到可能发生什之后,顾峤只觉得自己耳朵更热。
他拿药站在那里,说完之后就安静等着他动作。
然后发现丞相大人动不动,手放在大腿上,甚至还攥紧衣裳,起团皱。
顾峤看得惊奇。
丞相大人丝不苟朝中皆知,不只是般衣冠齐整,你能从他衣服上寻到半分多余褶子都是奇事。
眼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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