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样都好像在告诉他,这根本就是商琅亲手设下来场局。
至于是做给世家看,还是做给他看,那就不得而知。
顾峤敲桌子动作停下来,指尖在额头上点点。
说起这个,他又想起来最后商琅跟云暝说那句话——
无论如何云暝也是他人,在两者意见有冲突时候,云暝听商琅吩咐可能性极小。之后也证明这点——云暝几乎是转头就来同他报信。
这段时间商琅直都跟他住在宫里,世家原先或许有着暗杀商琅想法,但是这多天过去,也不至于盯人盯得这紧。
何况,这还是青天白日,若他们真想要刺杀商琅,必然也会考虑上丞相府那严密守卫,怎可能只派这个人来?还是个被云暝给击制服废物。
况且,云暝直跟着商琅,如果多什人意图刺杀,他应当早有反应就是,怎也会这迟钝?
还是说云暝跟商琅沆瀣气?
不对。
囔句:“倒是不担心你杀,就是担心你家探花郎可能——”
要遭殃。
后面半句傅翎没有说出来,但是顾峤已经听出他未尽之意。
“商琅?”帝王没像傅翎所想那样蹙起眉来,反倒是勾唇,“怎,还有他什事是你知道朕不知道?”
“倒也不是说你不知道,”话都说到这,傅翎也没有再隐瞒必要,“而是估计当时那样情况,你压根也没有注意到这点。”
所以,那句话是说给他听?
商月微。
顾峤在心里默默喊声这个名字,越想越气。
傅翎见他不说话,神色也不虞,犹豫下问:“不如你将他给喊来问上问。再者,你还真能对他那伤坐视不理不成?”
哪怕只是点皮肉小伤,傅翎也不
他和傅翎方才也都没有注意到。
这不应该。
顾峤睁开眼,眸子却也只是低垂着,指尖直在桌上有意无意地轻敲着,越想就越心惊。
这样情况,极有可能不是他们几个没有发现刺客前来,而是那个人早在他们跟着商琅回府时候,就已经候在那里。
而且还是藏在个没那轻易被相府当中守卫给看到地方。
“刚才商琅遇刺时候,不是拦你下吗?”傅翎道,“当时瞧着,那个刺客目应当不是杀人。”
顾峤当时关心则乱,眼里只剩下商琅遇刺这件事,估计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刺客攻击方向。
以傅翎看来,那样攻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伤到什要害,最多就是个皮肉轻伤。
而且只有那个刺客,还恰好在商琅刚刚回到府上时候。
顾峤叫他这说,也冷静下来,阖上眸子细细回忆方才在丞相府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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