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商琅忍不住地露出个笑来。
今日是万寿节,是帝王及冠礼,也是少年单纯生辰。
在这样日子里,商琅于公于
毕竟商琅算不上他严格意义上长辈,这次帝王冠礼本身就特殊,不知道零零散散参考多少前朝习俗,又填补许多新东西,早就不能算是个与大桓过去规矩严丝合缝典礼,对此礼部也就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帝王之典开销极大,辆马车也是不少钱,能省下来,礼部尚书还能免于跟户部那群成天嚷嚷着没钱*员瞎扯皮,顺着免去不少功夫。
因为此,礼部尚书对于帝王行径半点反对也没有,甚至还怕人后悔,直接给敲定下来,说什也不改。
顾峤乐得自在,眼下正心情愉悦地与丞相大人同处辆马车当中,因着路途稍有些远,还与商琅闲聊起来:“先生如何会给朕选择这样个字?”
顾峤兴致盎然地看着他,商琅神色依旧平静,只在开口时候带些笑意:“陛下聪慧,想必已经猜出。”
犀温峤。
那瞬间顾峤就在想,是不是将那支白玉狼毫送给他时候,商琅就已经想到今日之事?
牛渚燃犀,商琅用这个表字明明白白地表达他立场:洞察*邪,惩恶扬善,还世间清平。
他希望顾峤身上锐利光芒燃得更胜些。
少年帝王眉眼间骤然染上愉悦笑意,直起身来,转身扬手,看着朝臣跪拜敬贺。
答案两个人心知肚明,顾峤没打算自问自答,便悄声朝着人身边蹭蹭,然后借此机会问道:“相识这多年,朕还不知道先生字。”
商琅脸上笑意在听到顾峤这问题时候就肉眼可见地淡下去。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但为能成功得到答案,顾峤根本不打算给丞相大人拒绝余地,接着抿唇,委屈巴巴地补充道:“朕字是先生亲口相赠,其意如何先生再熟悉不过。礼尚往来,先生也应当告诉朕才是。”
这番话半点因果都无,除非顾峤拿出帝王身份来压迫商琅,否则丞相大人都没有什被迫告知理由。
顾峤小孩子那面在登基之后就被尽数掩藏,只偶尔会在商琅面前软化些,难得有像今日这样无理取闹般撒娇。
而商琅就站在他身后半步位置。
哪怕两个人没能成功并肩,但至少如今,他已经能让商琅与他站在同等为止。
他是天下名副其实主人,便能倾尽所有来护心上人周全。
加冠之后还要入告太庙,这次便不用百官随行,只有商琅和顾峤两人,坐上去太庙马车。
理应君王独驾,但是顾峤还是在这样小细节上破旧日规矩,将商琅拉到他马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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