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将蜡烛放在远离书案地方,否则从窗户外眼便能看出烛火位置不对。凶手选择点烛之处,应该就在书案附近,但又是处很不起眼地方。”他伸手指着书案外侧,那里摆放着个面盆架,离书案有三四尺距离,“在这个面盆架上,有些许细微刮痕,凶手便是把蜡烛放在此处,那些细微刮痕,应该是凶手事后剔除残蜡时不小心留下痕迹。案发之后,刘太丞家众人相继赶来书房,高大夫,你可还记得谁接近过这个面盆架?”
高良姜回想当时发现刘鹊死亡时场景,猛地转过头去,盯住远志。当日他冲进书房后,远志端着盆洗脸水,紧跟着他进入书房,将洗脸水放在面盆架上。“远志,”他吃惊道,“是你?”
远志连连摆手,道:“不是……”
“不只是远志,”宋慈目光转,看向当归,“还有当归。刘鹊是被你们二人联手杀害!”
当归脸色沉,回以摇头。
宋慈说道:“刘鹊死那晚,你们二人和黄杨皮都闹起肚子,但黄杨皮后半夜睡下后便有所好转,你们二人却直到第二天早才稍有好转,为何?因为当晚你们二人根本没有闹过肚子,真正闹肚子只有黄杨皮人,是你们二人给他下泻药,好让他不断地跑茅房,让你们二人有进入书房动手机会。当晚白大夫离开书房后,黄杨皮紧跟着便去茅房,还因为茅房被石管家占着,耽搁不少时间。你们二人便是在那时动手,进入书房,用银针刺死刘鹊,再另点蜡烛,闩上房门,继续在大堂里分拣药材,装作什都没发生过。等到黄杨皮再回来,见书房里亮着烛火,自然不会想到刘鹊已死,他便在不知不觉中成你们二人证人,他见证烛火在子时左右熄灭,见证你们二人回房休息,见证你们二人从没去过书房。你们二人当时是假装闹肚子,但为不露出破绽,毕竟医馆里几位大夫都是懂医术,说不定能看出你们二人闹肚子是假装,于是你们二人也服用泻药,只不过是在杀死刘鹊后才服用,因此症状比黄杨皮来得晚,好得也就比黄杨皮迟。黄杨皮后半夜便有所好转,你们二人却是直到第二天早,还是脸色苍白,看起来虚脱无力。”
“好啊,原来凶手……凶手是你们两个!”黄杨皮又惊又怒,原本站在远志和当归身边他,连退开好几步。
远志紧挨着当归,见所有人都投来或惊讶或怨毒目光,左手捏着衣角,摇头道:“宋大人,和当归原本流落街头,幸被太丞收留做药童,才能有衣有食,过上安稳日子。太丞去世后,先生成为家主,他没赶们二人走,仍留们二人做药童,们二人感激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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