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行简望着宋慈背影,目光中透着惊讶,却又暗含赞许。韩侂胄仍旧坐在太师椅上,抓握扶手双手暗暗用力,越握越紧。
乔行简本人。“乔大人命令,宋慈自当遵从。”他朗声应道,“只是刘扁和刘鹊案子,眼下已经查明,凶手是谁,也已经知道。明明已经破案,难道还要放弃此案吗?”
乔行简着实吃惊,道:“你已经破此案?”
宋慈应道:“正是。”说完目光转,向韩侂胄看去,“现在便可前往刘太丞家,揪出杀人凶手。以太师之尊,难道要阻止揭秘已破之案,放任真凶逍遥法外吗?”
“你当真破案?”韩侂胄道。
宋慈道:“来拜见太师,为探病,二为请旨,三为请太师移步刘太丞家,作为见证,共破此疑。”
韩侂胄没有说话,只朝夏震看眼。
夏震受韩侂胄差遣,原本是要去府衙,但宋慈、刘克庄和辛铁柱突然到来,尤其是辛铁柱,其人身强体壮,孔武有力,他担心自己旦离开,辛铁柱若有异举,韩侂胄恐有不利,于是留在归耕之庄。韩侂胄这些年打压异己,树敌极多,为自己安全所计,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夏震与批甲士护卫。辛铁柱虽是辛弃疾之子,但其人毕竟与宋慈走到路,韩侂胄也有此虑,因此默许夏震留下。夏震直候在旁,见韩侂胄向自己看来,立刻明白其意,道:“宋提刑,太师日理万机,你这区区小案,就不要来烦扰太师。”
宋慈打量夏震眼,尤其是其前额,道:“几日不见,夏虞候何时伤着额头?没有大碍吧?”
夏震神色如常,道:“些许小伤,不劳宋提刑记挂。”
“那就好。韩太师移步刘太丞家时,还请夏虞候定要来。”宋慈目光转,看向韩侂胄,朗声道:“今晚戌时,会在刘太丞家破案缉凶,届时恭候太师大驾。”说罢,向韩侂胄和乔行简各行礼,转身走出归耕之庄。刘克庄和辛铁柱也分别行礼,跟随宋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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