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找医生开点药吧。”见单子淮脸色实在难看,苏哲聿想起身。
但是单子淮把苏哲聿手紧紧攥着,苏哲聿挣下,见单子淮把自己抓更紧,就摁床头呼叫铃。
“麻醉过会这样,能忍就忍下,忍不住话们给你打针。”医生见单子淮半闭着眼睛,很极限样子,还是改口道:“要不打下吧,晚上争取睡觉。”
“这针有副作用吗?”
“肯定有,对恢复不太好,所以忍不住再打。”
不看归不看,声音是不可能听不见,单子淮憋久,听上去更是尴尬地不行。
等苏哲聿收拾好,单子淮有点艰难地重新系好裤子,羞得只想原地蒸发。
而且更可恶是,不知道为什,他还莫名有些反应。
奶白团子彻底变成粉白团子。
“诶呀,这是怎……”苏哲聿明显也发现,毫不客气地伸手轻轻揉揉单子淮胯下,笑着压低声音。
对方忍不住笑样子,单子淮伸拳头软绵绵地砸下对方腹部。
苏哲聿起身去拉下来帘子,这下子只有边上窗户外透着亮堂又温柔白光
从病床下面抽个手术前就起买好尿壶,单子淮看着苏哲聿动作,感觉脸上烧得慌。
拉开单子淮条腿,解下松松垮垮病号裤,可能因为结束高强度户外工作,本来摸上去手感结实单子淮此时变得软乎乎,阳光下小腹和腿根透着嫩白肤色,像个可爱又脆弱奶白团子。
“帮你扶着?”
单子淮本来想说好,想想还是摇摇头,说自己还行。
“忍不住再说啊,随时可以打上。”
“你不也是嘛。”单子淮反驳,苏哲聿站在自己身边,下身反应很明显。
“你太可爱,没办法。”苏哲聿耸耸肩,笑得不客气:“人家等着你出院啊。”
晚上时候麻醉药劲过,单子淮这才意识到时间难熬,痛到身上汗阵又阵地出,床单不会儿就湿。
苏哲聿见着实在心疼,好几次去医生那儿问要不要紧。
医生回答是受不住再开药。
“啊,自己来。”单子淮连忙制止,苏哲聿觉得好笑,看着单子淮有些因为不自在而笨拙动作。
“会不会弄脏床单啊……”单子淮声音细微,因为太害羞变得瓷生瓷器。
“不会,就算脏来收拾。”苏哲聿还是上手帮把单子淮,抬头,见单子淮早用手捂住通红脸,透着手指间细缝看苏哲聿。
“不行,太不好意思”单子淮声音压很低。
“你哪儿没见过呀。”苏哲聿也小声回答,他保持着姿势,好似安抚般揉揉单子淮下腹,转过头去闭上眼睛:“好啦,不看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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