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还不错,单子淮轮到是靠窗那个床位,还挺清净。
病房里人都是萍水相逢,出院之后几乎就老死不相往来,单子淮简直是报复性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直言和苏哲聿是恋人关系。
同病房另外三床,有个中年人,异样地打量他们好几天,隔壁病床是个看上去年纪很小姑娘,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诧异,也更平易近人些,交流下来才知道对方还是个高中生,下肢因为事故已经坏死,调理好身体就要做截肢。
女孩精神好时候就在赶学校进度,偶尔会和父母讨论些乱七八糟话题,例如想要个紫绿配色假肢。
“你有不会可以请教这个哥哥,他学习可好。”见小女孩对着作业发愁,单子淮指指苏哲
病史上还有次危及性命头部伤。
“你伴侣确实辛苦啊”主任轻声感慨道,翻到患者信息,发上面写着男性,动作顿住。
“医生,麻烦您。”苏哲聿弯些腰,伸手把准备东西递过去,却被主任挡住。
“这些东西,和里面钱,你都带回去,不要留在这里,留这里就不收这个病人。”主任指指苏哲聿手里礼品盒:“下周挂个普通号,然后直接来找。”
“太感谢。”苏哲聿虽然平时还挺活泼,但此时也紧张得不行,心口直跳。
苏哲聿带着礼物去医院。
其实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单子淮曾经为顾珍手术名额,不要命地赚钱,低三下四地求人。
不过当时他真不知道。
虽然他也觉得午休时侯打扰老人家休息真很不好,但是也只有现在四下没有人,他心横,就敲门进屋。
“打扰您。”
他忽然想着单子淮曾经做这种事情,本就内向他该有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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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单人病房吗?”苏哲聿问,得到否定回复,并且回复说目前床位很紧张,能安排到手术就很不错。
“算啦算啦。”单子淮摆摆手:“人多也热闹。”
“回头晚上有人打呼噜绝对够你受。”苏哲聿笑道:“睡不着可不哄你哈。”
主任见苏哲聿提着礼物来,立马摆手示意他走,苏哲聿连忙抓紧开口“上周帮朋友挂您专家号,但是他当时实在身体不适没有来,请问能不能”
“不行,按规矩办事。”
“拜托医生,朋友恋人是个地质工作者,但是现在这个旧伤已经严重影响他工作,甚至可能再也出不项目,真很希望他能得到您治疗。”
听这话,主任似乎动容些,伸手拿来苏哲聿带着病例和检查单。
检查显示单子淮确实是没有恢复旧伤和相当严重长期劳损导致,可见患者直在条件严酷户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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