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在哪呢?”
“藏市那边。”
“那可够远。”西北对单子淮而言是个很远很远地方,他认识世界几乎只局限在南方这个小城市里,很难想象远方模样。
单子淮低头看到眼回执单上内容,不是先前配中药,换成
和苏哲聿同进来还有那只不好看花脸猫,自从阿婆去世之后,喂它人少个,花脸猫审时度势,对单子淮态度也大转弯,而单子淮向来吃软不吃硬,便无奈好吃好喝地供着。
花脸猫绕着苏哲聿嗷呜叫,苏哲聿附身想去摸,又被猫咪逃掉,它个劲想往屋里钻。
屋子里肉香扑鼻。
苏哲聿也循着香味抬头,见到单子淮站在门边,身上穿着件他从没见过蓝白色外套,看上去像是校服。
单子淮穿任何衣服都显得宽落落,攥紧袖口,瘦小身子躲在衣服后般,总给人种有些好欺负印象。
“那个人话,你星半点都不要听进去。”单子淮表情严肃地打断道,把单然拉到自己身边:“永远都是家人,单然,不管发生什。”
相机被单子淮摁暂停键,微弱电流声消失,单子淮站起身子,把相机和录音笔放在起:“单然,你肯定知道们可以用这些证据去上诉。”
他顿顿,继续说:“们也可以不管他,那今天是们最后次谈论以前事情。如果们去上诉话,不仅可能没有结果,而且会需要单然遍遍地回忆这些事情。”
“哥哥想怎样?”
“哥哥听单然,单然愿意就去做,不愿意就不做。”
“你来干嘛?”
但是单子淮开口,那种印象就扫而光,平淡语调,面无表情神色,尘不变惜字如金。
“单然呢?”苏哲聿左顾右盼着,边从自己斜挎包里套出个整齐折叠老虎帽子:“上次单然戴着多可爱,今天路过没忍住买。”
“出去玩。”单子淮想到单然小年时候被苏哲聿强迫戴上这顶“幼稚”帽子,整张脸都写着抗拒,有点想笑,指指椅子背示意苏哲聿放在上面。
“顺路来,正好去给妈寄点药。”苏哲聿把邮寄回执露下给单子淮看:“妈前几天给发消息,说她这次出差那地方配不到常吃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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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铁门被敲响时候,单子淮在厨房忙碌,冬天天色暗得早,已经有很淡很淡夕阳白灿灿地投到厨房里。
单子淮翻出先前买五花肉,寻思着给自己找点麻烦,做道单然爱吃。
敲铁门声音居然还带点节奏感,单子淮抽张纸擦擦湿漉漉手,心里大概知道是谁来。
果然听到苏哲聿很亮堂声音,和单子淮说自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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