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笑两声,傅淮深道:“其实在小时候,有段时间,不愿意听见她名字。”
安时没说话,放缓呼吸,无言地抬头,看向傅淮深。
“大家都有妈妈,但是没有,别人因为这个讨厌,不理,叫难听称呼。”傅淮深语气很淡,“傅正不爱她,或者说,讨厌她,也讨厌。她在很小时候去世,如果没有这张照片,都不记得她长什样子。”
“但其实记得,她是
打没两把,他在座位上左扭扭,右扭扭,最后屈服地躺床上。
想会儿,这都是他口不择言后果,为改正这习惯,他“噌”下坐起身,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下:
绝不主动招惹傅淮深。
但显然,安时是个乐观人,并且有点记吃不记打属性。
次晚饭过后,他心血来潮地给卧室打扫下房间,从个抽屉里,看到张老旧照片,上面是个女人,头卷发,长十分漂亮。
腿不酸,腰不疼,能蹦也能跳……啊,这个还不能,
除每天三次例行上药,安时对傅淮深,傅大总裁服务非常满意。
就是管得有点严。
因为不能久坐,他在傅淮深严格管控下,连电脑游戏都不能打。
在给傅淮深表演下健步如飞后,傅淮深也没什异议,终于开车回公司。
着他,似笑非笑地问:“昨天不够?”
安时瞬间变怂,能屈能伸:“够。”
傅淮深捏捏他脸颊,合上电脑,从旁边拿起只药膏,把安时翻过去:“好,上药时间到。”
安时:“?”
安时羞耻快要冒烟,表达不满:“觉得根本不用……”
背后写着:拍摄于1993。
傅淮深正巧上楼,安时转过身,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这个是……”
傅淮深顿下,从背后拥住他:“这是母亲。”
安时轻轻眨眨眼:“伯母真好看。”
傅淮深道:“是很好看,奶奶说,长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好好谢谢她。”
没傅淮深监督,安时赶紧上线和周行季白开两把游戏。
发出名言名句:“这就是自由味道。”
周行笑他:“怎,傅哥还不让你打游戏?”
安时想起理由有些许羞愧:“也不是啦……”
就是他这个身体状况吧,确实是坐不住。
傅淮深:“要抹。”
安时飞快地往旁边挪,坚决捍卫自己屁股尊严:“自己可以!”
傅淮深跟抓兔子样,把滋哇乱叫安时摁住。
失去屁股尊严安时,哼哼唧唧,非常不满地咬口傅淮深手背。
躺整整天,安时身体素质很不错,修复能力很强,睡觉,开始自由在家里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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