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
安时回到餐厅,拿起外套,对白简言道:“不好意思白总,有点事,要先回去。”
白简言甚至没来得及说什,就只看见安时匆匆背影。
握着挂掉电话,傅淮深食指轻叩桌面,唇边扬点笑。
怎?”
傅淮深声音低低:“……烫到。”
安时捏紧手机:“烫到?”
傅淮深声音像是含水:“没事,自己包扎下,不严重。”
相似话,但听到耳朵里,却是不同感觉。
”
安时有点微妙感觉。
像是想到什,他道:“你喝酒?”
傅淮深干脆点头:“喝点。”
“那、那你难受吗?”安时眨眨眼睛。
安时好像完全扛不住傅淮深这个样子。
什样子,有点可怜,有点失落,有点委屈。
他生病时,傅淮深会细心照顾他,那傅淮深受伤,他怎能坐视不管。
他瞬间觉得自己过分:“那回去,你先用冷水洗下。”
傅淮深轻声:“你不用回来……”
傅淮深声音缓缓:“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喉咙也疼,程姨睡,准备煮点醒酒汤喝。”
很轻,感觉带着点不易察觉可怜。
安时顿,觉得自己心被抓下,想起什:“今天早晨醒酒汤,是你煮吗?”
傅淮深那边响起阵水声:“嗯,煮,嘶——”
安时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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