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心。
许是从安时第次对他展开笑容,又或者是安时记住他所有习惯爱好,还是安时想也不想用身体护住他时,他早就被点滴渗透,像是沙漠中饥渴人类,寻着最后点甘泉,只要尝到,就算是头破血流,也再不愿回到干渴过去。
过于剧烈心跳,像是要跳出这个容器,他从未这样轻松过,像是迷途中人,终于看清自己心。
喉结滚动,傅淮深垂眼:“你先出去,来做饭。”
安时懵懵地被推出去,有些摸不清头脑。
而且,你还是老板。
员工安慰老板,也算是种另类敬业。
看着安时明亮如繁星眸子,傅淮深喉头动动,有什像是破土而出,疯狂而热烈,汹涌袭来,再也无法挽回。
或许,就是在安时拒绝他“不要再做”要求时,他才蓦地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会这样莫名生气,莫名心疼,过于陌生情感,连吐出那句“没什立场”,心都是涩。
他想晚,觉得不过是自己占有欲作祟,但在医院,安时突然不需要他,本是件微小事情,他却在母亲去世后,第次尝到失去滋味。
”安时让人去后花园浇花,自己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
才只炖上个汤,楼下就传来汽车嗡鸣声,紧接着,他就听见楼下,傅淮深问程姨:“怎在浇花?”
程姨欲言又止,嗫嚅道:“因为安先生非要自己做饭……”
没听见傅淮深怎说,安时猜不出他什表情,但下瞬,厨房门被推开,他回头,就看见傅淮深眉眼沉沉,眼底像是翻涌着什。
傅淮深上前步,目光落在他有些红肿手背:“你在做什?”
傅淮深做饭很快,饭菜很快上桌,安时边吃,边夸赞,
安时不需要他,安时也可以不需要他。
刹那间,他才醒悟,他对安时不只是占有欲,说不清感情,像是团乱麻,直到再次被安时话语点醒。
他在感情里似乎永远做不到坦然,永远都在否定,像是目睹父母失败婚姻后,他对爱情嗤之以鼻,对坦然更是不屑顾。
即使难以承认,但他必须承认个事实。
他越界。
安时眨巴下眼,小声道:“看你还在生气,就想做顿饭……”
傅淮深像是愣下:“做顿饭干什?”
安时抬脸:“给你道歉呀。”
傅淮深胸口起伏两下,像是对这个回答感觉到惊讶,沉默半晌,才接过安时手里锅铲,声音里都含着涩:“……给道歉干什,受伤是你,傻不傻?”
安时歪歪头:“这有什傻,感情不就是要表达嘛,你不开心,也不说出来,不知道怎安慰你,只能做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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