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下子瞪圆眼睛:“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傅淮深打量着他,面无表情道:“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以后还会再犯吗?”
安时有些不理解,但员工事,他怎能保证?只能小声叭叭:“嗯……这个也说不准……”
傅淮深脸色更冷。
他向自律,知道自己想要什,要做什,做这件事后果是什,严于律己,严以待人。
而且他还记得,傅淮深给他擦脸时,还挺温柔。
安时乌黑眼珠转转,思考番,觉得肯定不是自己惹他生气。
应该是工作上员工让他不顺心。
安时想想,昨天傅淮深还帮他擦脸呢,他现在开导开导对方,也算是回报。
他悄悄蹭过去,眨巴下眼,说:“其实觉得,有些事情既然发生,那就让他过去吧。”
不知道为什,安时总觉得傅淮深好像在不高兴。
坐下身后,安时道:“早上好。”
声音上扬,但带着病后微微鼻音。
傅淮深闻声淡淡:“好点吗?”
安时点头:“好多啦。”
翌日早,清晨太阳打在脸上,许是昨天睡太早,安时醒来时,才堪堪七点钟。
晕晕乎乎起床,洗漱时,安时无意间瞄到镜中脸色苍白如纸自己。
安时:!
他瞬间倒退几步,差点被牙膏沫谋杀。
起猛,
他喜欢自律,喜欢目标清晰。
发烧还要吃大桶雪糕这件事,不仅让他难以理解,这不珍惜身体行为,更是与他准则背道而驰。
现在,这个小麻烦精,还要劝他想开,并且还要再犯。
他早就知道,安时不是最佳合作伙伴。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
傅淮深终于拿正眼看他。
但不是欣慰,反而暼着他,相当冷淡:“你说什?”
“人嘛,应该大度点。”安时觉得因为员工生气无可厚非,“实在忍不,其实可以适当放手嘛。”
“适当放手?”傅淮深眯起眼,像是细细咀嚼这四个字,“你说在多管闲事?”
嗯?
两人相顾无言地,顿饭吃极其安静。
安时内心忍不住嘀咕。
他自觉没干什坏事。
难不成是因为大总裁屈尊降贵给他擦脸生气啦?
也不像,感觉傅淮深不是那种小气人。
还以为自己现出原形。
他昨天烧迷迷瞪瞪,具体发生什只还剩个模糊印象,更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什,只记得傅淮深好像帮他擦擦脸。
洗漱完下楼,他往餐桌上看眼,就见到傅淮深正在吃早餐。
安时走过去,又偷偷瞄瞄。
傅淮深吃饭时动作很优雅,不紧不慢,修长手指拿着刀叉,冷白皮肤被反射出淡淡金属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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