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价值，那
便可以利用，可以被善待，当价值消失时，那
切都不复存在，傅淮深将这条线分
清清楚楚。
周行虽然知道好友冷漠重利，但现在也倒抽口凉气：“那……那年以后，你们协议结束
呢？怎跟奶奶交代？”
傅淮深淡淡：“等到那天，自然会有办法。”
周行明白。
说白，就是安时是可替代品，今天他能讨老夫人开心，明天就能是别人。
周行“啊”声，有些不明白是什意思：“这个
知道。”
傅淮深淡淡：“到她这个年纪，时间会变得格外漫长，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让她开心点，有什不对？”
周行被他说愣，而后又有些吃惊：“那你把安……把他当什？”
傅淮深目光平静：“你认为，应该把他当什？”
周行噎。
周行认识傅淮深十几年，但对这个童年好友，仍然称不上解。
他道：“你看你，又是这副表情……”
“不是说。”周行身体前倾，“你都把安时带到这里来，你是打算认真呢，还是不认真呢？”
傅淮深还是那副八风不动样子：“怎这问？”
“就……你要是不认真吧，那做这些干什？还专门给他捯饬下……”周行斟酌着字句，“你要是认真……这看起来也不太像啊……”
什事？”
周行道：“能有什事，不就是八卦吗。”
傅淮深：“？”
周行道：“安时真是你妈当初资助那个？”
傅淮深微微皱眉：“嗯，怎？”
周行郁闷地叹口气：“不是，你这也太渣男吧。”
傅淮深轻嗤声，淡淡反问：“渣男？”
“们是明明白白合约关系，为什会有私人感情？”
周行：“那……”
傅淮深打断他
傅淮深不再倚靠在后方沙发，而是微微前倾，身姿挺拔，修长地手指轻叩桌面，似笑非笑：“周行。”
周行：“嗯？”
傅淮深缓缓：“安时，是协议对象，也只是协议对象。”
是协议对象，也只是协议对象。
周行读懂傅淮深意思。
周行说完，抬眸去看傅淮深表情。
傅淮深像是认真思考下：“哪里不像？”
周行实话实说：“漠不关心，又高高在上。”
傅淮深轻轻挑下眉梢。
沉默半晌，他开口：“老夫人年纪大，身体也不如以往。”
周行摇摇头：“看起来不像啊……以为他得…就是那样，你懂吗？没想到还挺开朗，而且还很好看……”
话音刚落，周行便住声，偷偷去瞄傅淮深脸色。
后者仍然淡定如初。
“咳……”周行道，“可没有别意思啊……”
傅淮深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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