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处理着各部交上来各种公文,大到国家政策和律法删减增补,小到个百姓通过卫士令来信。
最后,他在长达万字铜碑铭文上签下自己名字,又盖上丞相金印。这个早在计划中‘中华统碑’上,除要篆刻秦自立国以来到统天下所做事情,立下千古功绩外,还会把为统战争立下汗马功劳功臣名字刻在上面,而背面将会刻下在统战争中牺牲将士名字——不论曾经国籍。
顾衍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昭告天下,那些曾经与秦为敌将士们并不是罪人,他们只是在民族统过程中牺牲而已,他们也值得纪念。
他个字个字摸过去,从商鞅,百里奚,范雎,甘茂到樗里疾,白起,不论是否善终都写在这里面,当然还在世大部分
。
这样坚持几年,六国货币就没有什公信力。比较若是可以用秦半两买到所有东西,又何必去多步用自己货币换秦半两,再用秦半两买货物呢?
双管齐下,顾衍现在要统货币其实阻力并不大。甚至很多地方已经在使用秦半两,他现在主要是对秦半两造型有些不满。
没有围边铜钱很容易会被不法投机商剪下圈,差不多剪七八个半两钱就能铸个新。这样其实是破坏如今经济体系,日后很可能会导致货币失衡,进而通货膨胀。顾衍给民部建议上明确写着在将铸币权收归民部同时,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其实他是可以直接把答案告诉民部掌管货币*员,不过他现在已经很少插手些改革。首先是随着领土扩大,嬴政越来越忙几乎不可能再听他些改革原理和方案,他推动每次改革所带来身体压力比较大,其次是因为顾衍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这个道理是有天甘罗对他说。
那个时候,担忧他身体甘罗劝他,“每位能干到先生手下*员要来自传承千年世家,要是在战场历练多年攒够军功又在官场摸爬滚打很长时间老臣,他们并不是刚刚学会走路孩子。”
“先生其实完全可以下达命令,让他们拿出方案来。若是您把什都告诉他们,不仅不能让他们学会您为政思想,日后更好治理国家,而且某种程度上是在折辱他们啊!”
其实顾衍知道甘罗对他属下会不会学到东西,或者为政能力怎样根本不关心,他只是用话术劝说自己稍微放手,能轻松些。但不得不说甘罗话很对,从那以后顾衍就尽量引导自己手下六部,而不是直接告诉他们怎做。
这次也是,他把命令写在反馈上然后就放手不管。等到民部能交上合适方案,他再给出自己意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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