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没有在顾衍和群臣意料之外,甚至这才是正常流程。
顾衍立刻接话又劝,他甚至拿出来百姓收入,国家税收等等增长作为嬴政统治国家功绩证据,然后嬴政又推辞说自己德行有失。
顾衍躬身行礼,终于抬出自己最后理由,“王初年,秦国人口不足300万,四境人口不足3000万,而如今经过十年征战,有无数战士战死沙场,但人口增长三倍有余;当年粮食亩产石半,而如今亩产不论丰年旱年都能稳定在四石左右,真正做到不加赋而国富民强;十年前,婴儿十不存,但如今仅有十之婴儿会早夭”
他条条将这十年秦国走过路娓娓道来,每条成果都震撼着在场*员、贵族和百姓代表。顾衍当然是故意
礼,“王上功业之威仪,非三皇五帝不可敌,然古往今来并未有帝王立王上如此伟业,纵周天子也有千里之地不可治,分为列国。王上东起齐鲁汪洋之地,西至昆仑之脉,南涉百越之林,北统阴山之遥,实乃古今未有,后世未必再有之功,故臣斗胆,引开世之大统,立千古之帝”
“王上当命‘皇帝’,号为始皇帝,方才可表德立功。”顾衍顶着众人震惊表情,亲自解释道,“御史大夫认为,‘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其中泰皇最贵(2)’,臣认为既有不世之功,自然需新称才可,故去‘泰’留‘皇’,与帝同称,方为‘皇帝’。”
他亲自将自己王上捧上皇帝之位,尤觉不够,继续说,“至于号,便是万世之始,自然号为始皇帝!”
顾衍平和笑着,他抬头看向嬴政,好似对着那模糊身影道,‘如此贺礼,不知如何?’
嬴政手持王剑,立于祭坛前,忽然风起将神幡吹猎猎作响,在片风声中他忽然笑,‘如此贺礼,朕收到。’
虽然他知道早晚他都会自号始皇帝,但在这种场合下得到万臣朝贺,被恭上皇位感觉,真很好。顾衍礼物,他非常喜欢。
当然,正式文书还得吏部出面写成文稿然后经过三公手后呈交嬴政,不过顾衍知道,此时要是没人有胆量站出来反对,在燕朝上他们就更没有理由反对。
他话音刚落,身后果然传来轻微骚动声,但很快就归于平静,所有人都选择沉默,即使刚刚快把顾衍背盯穿那些六国遗族和旧贵族们也收回视线,默认切发生。
“请王上登临皇帝之位,以宽宥等臣子之殷殷之心。”顾衍没有等到嬴政回答
,催句,不过嬴政却在祭台之前说,“寡人受之有愧,如今天下无战乱之困,但百姓还未能安居乐业,寡人恐怕自己会德不配位啊,丞相如此盛赞是折煞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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