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忽略此时私塾管束其实不是如此条例清明,学习其实全靠自觉。而且大部分贵族子弟由家老教学,基本上是对,不需要这些管理集体条例。
在嬴政心里,这种程度教会孩子服从就是在从小培养军队。
“哎。”顾衍想想,问嬴政,“阿政知道为何贵族会让家老教导族中子弟,而百姓在私塾跟随西席读书,西席是哪家哪派,学生便大多是那家吗?”
这其实是历史遗留问题,在他离开咸阳时并没有和嬴政仔细探讨过教育是如何引导百姓,如今当他只从表象看,必然会无法理解。
而人最大能力便是用自己原有知识去理解不能理解问题——即使有时候会出现偏差。
“嗯?”顾衍奇怪回身看他,神色有些疑惑,像是时间不能理解嬴政说这话意思,“阿政怎会突然这说?”
虽然,他有时候在小事上确实不太信任嬴政,不过在大方向上他以为两人是有默契。举办书斋也是为日后在全国推广教育而打下基础,以自己小书斋为例其实能节省很多在朝堂上为教育内容和制度扯皮时间。
顾衍轻轻摩挲手里鸱鸮杖,在心里琢磨着嬴政为何突然这问。
嬴政示意韩徒带着仆人离开,自己扶住顾衍手,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说道,“先生如此培养这些黔首之子,男女不忌,犹如训练军队。莫非是不信能使六国彻底归顺,以至其安心为国不生祸乱?”
顾衍还是不太明白,但顺毛撸习惯没有改变,“怎会?阿政大才,六国望风而臣,尽拜冕流。怎会不信阿政呢?”
“因为教育是延续个社会阶级最有力手段,农人、商人、贵族。就算是如秦国军功爵制,高位者也不过是在各家轮流做而已。”秦国提拔将军,宰相甚至很多高级*员向上数最多三代就是曾经贵族。
顾衍将嬴政拉着做在穿廊边,面对正在批
“那先生将那些黔首训令行禁止,还使他们忠于自己?不就是觉得未来统天下后,不能长久,天下日后必大乱,才需这些孩子来保自己安全吗?”
顾衍眨眨眼,反手拉住嬴政手安抚拍拍,让他冷静下来。他看不见嬴政神色,嬴政又惯会隐藏情绪,他很难从语气和身体反应上判断他是否生气或者高兴,遇到这种事第反应都是安抚。
嬴政也知道自己有些过激,抿抿嘴,才轻声道,“只是决定先生如此辅佐,但背地里还培养忠士,心里难免过意不去。以为先生是信任。”
他误会在培养军队?
刚刚韩徒应该只是和他说说学校规矩吧?而且,他也没有这些心思,就算韩徒说什也不应该拐到拥兵自重这种方向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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