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甚?”阵清脆环佩声,年轻女声从堂屋门后传来,“不知吾儿刚刚归家,还未休息?怎就催着学业,寻常人家五六岁才启蒙,阿衍今年虚十按理还是认字阶段呢!”
酪喝。顾衍才不得已停下话,深吸口气饮而下。
他不知道自己费多大力气才控制自己不口将那酸臭腥咸东西喷出来。为什他要忍受如此折磨啊!乳糖不耐受就不要喝嘛,干嘛非要把羊奶酿成乳酪来折磨他。
他皱皱小脸,在心里抱怨。然后等嘴里酸味消散点后继续说,“当时感叹富民之法可救困强国。百姓不过求食饱穿暖而已,至于君舟民水,君不必多贤明仁爱,只要有稳定生活黔首便感恩戴德。”
顾悯点点头,“百姓天下之说?如能使黔首食饱,当为仁君。”
“只是忽明孔子之言属实罢。”顾衍再拜,谦逊说。
“既然体悟圣人之言可使你心中澄明,那还不速去再抄经史五十?”他爹满意说,然后催促他。
啊?
不是,为什?
他刚刚接受乳酪折磨,又要在目盲时候去抄书?
他爹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儿子现在看不见啊!端坐堂前小白团子猛抖下,深吸口气,拜服道,“谨遵大人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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