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桃已经神志昏沉,只听他说什胎记,十分疲惫地掀起眼皮看他眼,只见这位神医老泪纵横,还能听见旁边庄晓抽泣声音,却说不出话。
寻桃勉强抬起头,远远看向如同待宰羔羊那人,心里反反复复地念叨:哥哥,哥哥。
庄晓看宗施於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急道:“您先救她啊!”
宗施於像是刚刚缓过神,抖着手继续施针。庄晓答他话说:“她是被她师父从马匪手里救回来,不知道爹娘是谁。”
宗施於只是说“好,好。”他看着寻桃脸,说:“你早点来找,就能早点救你。”
聚气,终于又呕出第二口血。
柳昔亭只是站着,也许是在刚刚混乱中受伤,只听围堵之人质问他、咒骂他,他却句话也不说,只是皱着眉头看。
庄晓手足无措,时不知道该去哪边才好,说话间都要哭出来:“到底怎回事,寻桃,你不要听……哎!”
正说着,寻桃头便向旁边偏,庄晓吓得魂飞魄散,忙用手扶住她,让她脸颊靠在自己身上借力。
紧锁眉头施针宗施於却突然停动作,眼睛圆瞪着看她。
到处都是嘈杂声,庄晓脑子嗡嗡乱响,心里惦记着公子嘱托,听他这说吓得要死,说:“她……她会没事吧。”
宗施於眼睛没有从寻桃脸上移开分毫,也顾不上答话,只是施针时急切许多。
寻桃已经听不大清楚他们在说什,借着庄晓力,想要坐直身子,她刚觉得身体轻松些许,只见寒光闪过,柄长剑直直插入那人胸口之中,顿时鲜血四溅。
前两日庄晓收到公子信,公子告诉他,不会有事,看起来再凶险也不会有事。要他千万
庄晓急得要死,他仰头便能看见公子衣衫都被刀剑划破,滴滴答答往下流血。低头又是只剩口气寻桃,庄晓眼泪都要出来。这会儿看宗先生也呆住,他就真流眼泪,说:“怎啊?她怎?”
宗施於抖着手拨开她耳边碎发,说:“这……这是什?”
庄晓啊声,以为又出现什新病症,抹着眼泪凑过来看,但只看眼,安下心来,说:“胎……胎记嘛,宗先生,您不要吓,她还好吗?们公子要不行。”
他边说边抹眼泪,环顾四周竟然找不到个可以求助人,心内更加绝望。寻桃此时靠在他身上,他既不敢丢下寻桃不管,看着远处公子实在又心焦难忍,此时慌乱非常,没章法。
宗施於却突然笑声,紧紧抓住寻桃胳膊,说:“女儿……女儿耳后就是有这块胎记!”他手颤抖个不停,用手背抹抹她脸上鲜血,喃喃道:“你爹娘是谁?你知不知道你爹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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