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往他身上挪过去，枕在
他
手臂上，说：“
可以枕这个吗？”
柳昔亭露出些笑意，将他往身边揽近些，俯下头亲他额头。
苏枕寄与他面对面，伸手揽着他脖颈，轻声说：“你这几天都想什
？”
柳昔亭摸着他头发，说：“想你不会原谅。”
“哦，”苏枕寄听起来不是很
他说着，伸手拉柳昔亭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侧，说道：“想知道你要做什。”
柳昔亭紧紧抿抿嘴唇，说道：“穆旭尧要在十
月初召开会贤大会，届时武林中大半有名望之人都会到场……苏州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想认下来。”
苏枕寄听他这说，却没有什太大反应，只是握紧他手，说：“猜到。”
两人沉默会儿，苏枕寄似乎才变回往常模样，他半抱怨道：“你这个地方怎睡啊，你要睡这种地方，可不要。”
柳昔亭借着跳跃烛火看着他眼睛，说：“柜子里有被褥，去抱过来。”
阿寄，什都是你，你想要切都可以。”
苏枕寄终于露出他惯有那种笑容，说：“哦，你也太好骗，吓唬你下，你就把身家性命都给？”
听他开玩笑，柳昔亭心内松口气，终于抬手去抱住他腰，说：“阿寄，就怕你不要。”
苏枕寄摸着他头发，幽幽道：“不是你先抛弃吗？”
柳昔亭惊下，猛地抬头看他，说：“阿寄，求你，你到底要说什？你不要这样吓。”
他站起身时踉跄步，他觉得有些头晕，于是原地缓片刻，才向木柜走去。
厚实柔软被褥铺在草垛床上，苏枕寄摸摸，满意道：“这才是睡觉地方嘛——没有枕头啊？”
柳昔亭有些抱歉，说：“没有。”他将外衣脱下来，将里子翻向外面，给他叠成枕头形状，放在他脑袋下面，说：“将就下吧。”
苏枕寄躺下来，侧过身看他，说：“太低，脖子痛。”
柳昔亭啊声，四处看看，说：“那……”他说着又要将中衣脱下来，苏枕寄按住他手，说：“这屋子四面透风，不要脱。”
“说啊，要你把性命交给。柳公子，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柳昔亭黯然道：“阿寄，不是存心欺瞒你，若是还能做主，什都愿意给你。”
苏枕寄有下没下地摸着他脸，说：“是生气，但是今天来，不是为让你更难过。”
听到他说这种话，被惊吓半天柳昔亭却没什轻松情绪，总觉得他有什话仍然没有说出口。
苏枕寄看着他眼睛，说：“干嘛这个表情，既然来，当然是要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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