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收到这封信时已将近十月,凉爽秋风中裹挟着寒意。上封信中庄晓说在路途中遇见宗施於车马,他们恰好与那位神医同住在间客栈中。当晚寻桃再次毒发,庄晓想着反正宗施於并不认得他们,便大呼小叫地呼救,果然将宗施於引过来。
寻桃年纪与他女儿年纪相仿,宗施於见她就动
柳昔亭就笑笑,也不答话,仍然轻飘飘地吻着他。
苏枕寄不知为何领会,也笑起来,说:“又想起件事。”
柳昔亭嗯声,就听见他说:“你以前还夸伤疤好看呢。”苏枕寄说着将他推开些许,看着他说:“可惜那个伤疤是假,柳公子,没有伤疤,也还好看吗?”
柳昔亭笑道:“当然好看,只要是你,怎都好看。”
苏枕寄便吻向他嘴唇,和他交换个缠绵吻。
屈道:“他以为是打你。”
苏枕寄更加不可思议地啊声,说:“他为什会这以为啊?你怎会打呢?”他看着柳昔亭脸局促,想着柳公子想来十分注重自己举止,大概是怕有损美名,便十分慷慨地拍拍他肩膀,说:“没事,现在就去告诉他,你没有打。”
柳昔亭把抓住他手腕,好笑道:“你跟他有什好解释?”
苏枕寄就更加不明白,说:“那该怎办?”
柳昔亭将他拉近,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以十分亲昵姿态靠在起。柳昔亭另只手摸摸他头发,说:“解释不必,但是被人误会,你得安慰下吧。”
*
寻桃这几日状态越发不好,毒发次数也愈发频繁起来。宋蕴给药现在吃起来已经没有什效果,庄晓便在半个月前就带着寻桃往云南去寻宗施於。
游仙阁找到宗施於去处,只是不知道该怎劝服他给寻桃救治。庄晓驾着车,不远处还跟几个武师随身保护,寻桃躺在车内,终日昏昏沉沉。
庄晓想逗她说说话,可她有气无力,庄晓也就把嘴闭上。眼见天色渐晚,他们便打算在客栈中歇晚再走。
他们这路上每隔几天就会寄封信回去,好让柳昔亭知道他们状况。
苏枕寄立刻笑声,脸凑得更近,笑说:“你真变狡猾,还学会自己讨要补偿。”
柳昔亭眼神落在他嘴唇上,听见他说话才又看向他眼睛,低声说:“那你给不给补偿?”
苏枕寄嘁声:“你也变得有点无赖,这和没有太大关系,是他自己瞎想。”但他说完这话仍然伸手揽住柳昔亭脖子,说:“但是讨讨你开心也是可以。”
柳昔亭亲亲吻着他脸上淡淡红痕,说:“其实有点好看。”
“什好看?”苏枕寄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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