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哦声,说:“还有啊,说是血亲最佳……若是血亲,就不必顾忌什时辰、男女……”
柳昔亭手上颤,酒碗啪地摔在地上。这声响将里屋猎户娘子引出来,她见柳昔亭神色怔怔,边收拾碎碗渣,边瞥自己丈夫眼:“来个客人,你就吓个客人。”
柳昔亭回过神,忙道歉,弯下身要与她起收拾,却被猎户娘子拒绝:“你啊,好好睡觉,明日下山。别听他胡说八道,多少年前事,哪那多玄乎事。”
猎户也不和她争辩,目送自己娘子离开,又说:“你刚刚有个地方大概是猜对。”
“什?”
“人肉。”
柳昔亭心内骇,追问道:“有什说法?”
猎户哎声:“首先,男子得病,最好要同月——最好是同日生辰女子为药引,据说什阴阳调和。据说是先取人心,然后……哪里肉溃烂,就从药引子身上割……”
他话还没说完,家里小孩啊地叫声,扑过去找他娘亲抱。猎户娘子将孩子抱起来,抱歉道:“先带孩子去睡,他胆子小。”
柳昔亭站起身送送,说:“们聊得入迷,忘记小孩子听不得这个。”
次,待吃上年,这药便可以三年吃次。
柳昔亭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见效这快,听起来不像是治病,像是解毒。”
听他这说,那猎户拍桌子,说道:“让你说着——不过孙鳅只按照药方抓第二次药,人就死。”
“药方不对?”
“不,他是被人杀死。”
“当初那个村子,好像真是让人下
猎户示意他坐:“别这穷讲究,继续说。”
他又喝碗酒,说:“那个姓孙,杀人,但他要活命,就得继续找药引子。第二次药没做成,他就被仇家杀。死时身上肉都快烂光,野狗都不吃他。”
些乱七八糟往事在柳昔亭脑子里东窜西窜,他又问道:“这药引子,除生辰,还有什讲究吗?”
猎户已喝得上头,兴致很高,想些会儿,才说:“虽然说女孩最好,而且是年纪越小越好……”他说着突然呸声,说:“也不知道当初药方是怎回事,据说是孙鳅临死改些什,反正传到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柳昔亭想起那个莫名失踪“穆归云”,小心翼翼问句:“除此之外呢?
柳昔亭皱皱眉,没有说话。
猎户示意他喝酒,又说:“他死因,也确是因为那张药方。”
柳昔亭想起慕容玉来漳州时告诉他,被献祭新娘有些蹊跷,她们生辰似乎是同个月。于是他小心地问道:“药方中,难道有什不得药材?”
“是药引。”
“什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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