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卓青泓仍然看着他，说，“昔亭，
这些年不在你身边，不知道你
事情，文知至今全无下落，你又……”
当年文知只是离开
那
段时间，柳昔亭就消失。在那路上他不是没有想过回头去找，但是当初岑书白心诱骗他，并不给他机会。而他当初自觉受人恩惠，不敢多提要求，只是没想到文知再也没有出现过。
柳昔亭垂下眼睛，说：“是不好，当初答应要等他，却自己先
苏枕寄抬头看着他，用那双永远清澈真诚眼睛。
晦明无奈地摆手，说道：“待再见到那人，定替你问问。”
苏枕寄笑笑，像是自言自语：“那人也真奇怪，就算是盗他秘籍，他将们都杀也找不回秘籍，为何这多年还要对穷追不舍？”
晦明意味不明地看看他，不回答他，只说：“去催菜，这久还没送来。”
苏枕寄思考猝然被打断，他也没有什不高兴神色，很听话地起身照做去。
，像是想起来什，呆愣愣半天没动弹。
晦明奇怪地看着他，说：“怎不说？”
苏枕寄转头看他，说：“……在想，当初并没有亲眼看见……看见娘尸身，她会不会……”
晦明皱紧眉头：“谁跟你说什吗？”
苏枕寄有些呆滞，很迟钝地啊声。晦明说道：“你确未曾见到尸身，自那以后你又见到你娘吗？”
*
柳昔亭收到封来自惠州府信，他读信时卓青泓就坐在他身侧。
柳昔亭面带笑意，说：“惠州方不问大侠女儿要在月底比武招亲，边长贺他们已经到周府，等到招亲大会，也许就有机会。”
卓青泓却没有什高兴神色，定定地看着他许久，没有作声。
柳昔亭没等到他回音，有些奇怪地看过来，说：“怎？”
他似乎陷入某些难以脱身自怀疑中，仍然没有回话。晦明叹口气，说道：“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身确未曾寻回，但是这等虚无缥缈之事既然被人说出口，就是要借你心中郁结设计你。阿寄，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苏枕寄垂下头，说：“这多年，想起丢下娘逃走，便心内不安……万真有人救下她呢？”他说着看向晦明，说：“师兄，知道这种事情虚无缥缈，可时常还会抱着这样希望。”
“就算被骗你也无所谓吗？”
苏枕寄低低叹口气，说道：“师兄，也不瞒你，上次在苏州偷袭人，就是这告诉，他说不曾见到尸身，怎就确定娘死。”
晦明也没有理由指责他，说道：“现在你知道，那人就是你仇人派来，你还要这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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