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看着他将上衣脱下来，扬手扔
出去。柳昔亭俯身过来抱他，吻吻他
嘴唇，说
想起上次在怪药驱使下，他好像好几次都颇为激动，但是对方却没有什
反应。苏枕寄只是想着投桃报李，让他开心
下，但是柳昔亭好像不怎听他话，手掌都攥得紧紧，却仍然忍着不肯听他。
苏枕寄看那本书上没教这个，他有些迷茫。柳昔亭感觉到他没有动静，沉沉地喘口气，说：“你来吧。”
…………
柳昔亭发出很痛苦叫声，哀声道：“不要碰。”
苏枕寄说：“难受吗？书上是这教。”
地回答，柳昔亭更觉羞耻将脸埋在枕被间，副任人宰割模样。苏枕寄还问他：“这样手不会痛吧？”
有上次初体验，柳昔亭本来以为只有过程比较煎熬，现在没想到连前面步骤都变得如此难捱。但被问道，他也只好敷衍地嗯声，希望苏枕寄不要再提问。
但片刻后柳昔亭突然身上颤——苏枕寄俯下身吻下他右手手腕，这个吻轻飘飘，却让柳昔亭整只手都猛地颤动下。
“不要这样。”柳昔亭看不见他表情，便也没有睁眼，只是有些喑哑地说这不明意味句话。
苏枕寄没有回应他，隔着他单薄里衣抚摸着他胸口，柳昔亭顿时浑身打颤，被他吻到颈间时有些呼吸不稳。
柳昔亭忍无可忍：“什破书，你不准再看！”
“哦，好吧。”苏枕寄没有反驳他，也不再做让他哀叫事情。苏枕寄按着他腰，看见他那双此时泛着红漂亮手。他想起这只已经残废右手曾经教他舞剑，时伤怀，伸出手去握住他。
柳昔亭又轻轻颤抖下，叫他声：“阿寄。”
苏枕寄嗯声回应他。柳昔亭又说：“能不能让
再翻个身？”
苏枕寄就解开他手，让他和自己面对面。柳昔亭此时有些狼狈，白色里衣弄脏，他手搭在领口，手指还有些颤抖。
他不知道苏枕寄在那本书里都看些什，只是觉得这种滋味实在有些不好受，可他偏无处借力，被束缚在身后双手乱抓通，额头都汗湿。
苏枕寄直在看他表情，似乎真只是将书上看来知识付诸行动。为验证这个想法，苏枕寄多抚摸他几次，看着柳昔亭紧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声音模样，他就知道自己学得还不错。
但是他仍然不满道：“你叫出来又不会笑你，你把嘴唇咬破，别人要以为是咬。”
柳昔亭实在受不他在这种时候还要开玩笑，索性将整张脸都埋起来，发出闷闷声音：“你不要直……玩弄。”
苏枕寄很喜欢他用这个词，乐道：“不要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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