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摇摇头,说:“猜不出来,但是听说穆旭尧要在寿宴上认义子,也不知道是什目。”
“认义子?”柳昔亭突然发问。
苏枕寄看向他,说:“也是听那几个人说起,并不知道是真是假。”
柳昔亭莫名觉得心内不安,
柳昔亭已经喝几杯,见他走近便伸手拉他,让他在自己身侧坐下,说:“你不想喝就不喝,实在高兴,让喝点吧。”
苏枕寄抬手抱住他,说:“也不过分别个多月,怎觉得好像许久未见。”
柳昔亭说:“今天……今天要是再说扫兴话,你就把嘴堵上。”
苏枕寄靠在他肩膀上,抬头看他,笑说:“你还要气啊?”
“不想惹你生气……但有时候,实在是口无遮拦。”
你?”
“当然想。”
“那你犹犹豫豫什?又不是没有在起睡过。”
此时卤面小摊上客人仍然不少,柳昔亭听他把这种事情就这坦然地说出来,仍然十分担心被旁人听去,忙付面钱,刻也不敢坐下去,拉着他就走。
苏枕寄手中粉粿已经吃完,被他拉着胳膊还要去拆装着酥糖纸包。苏枕寄装作正经样子,说:“你要是碰掉酥糖,要生气。”
苏枕寄轻轻嗯声,说:“不怪你。”他说着却想起另桩事,便坐起身,说:“本来要回去,路经扬州时在那里歇息几天,听到些奇怪话。”
于是他将自己听来陈家几人和那个妖道对话复述番,问道:“当初便是陈家几人来向们逼问什秘籍,当初并不知道他们要是什,还以为是娘为解毒盗来功法,但听他们这番说辞,倒像是他们自己家功法丢,却叫人蒙骗,来找们讨要。”
柳昔亭神色变得凝重,迟疑许久才说:“你怎想?”
“?还能怎想?”苏枕寄哼声,“他们害死娘,这个仇是定要报。”
柳昔亭似乎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地搓着酒杯,说:“你觉得,穆府宴会上,会出什事吗?”
果然,柳昔亭不敢再拉着他疾步乱走。他想着刚刚苏枕寄说话,两人随意乱走,拐过这条街,柳昔亭突然瞧见此处便有家客栈,于是他打算撒个谎。
柳昔亭轻轻咳声,说:“就住在这里。”
苏枕寄这才抬头去看,瞧见“福至客栈”四个大字,立刻笑道:“这近,那回去打声招呼就来找你。”
天色渐暗,四遭客店都已经上灯,长街上却仍然热闹。柳昔亭目送他回去,才疑神疑鬼地进客栈大堂。
苏枕寄很快就溜出来,进他房间就闻到阵酒香。他快步走近,惊奇道:“你不会要拉畅饮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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