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百花凋。”慕容玉又说。
柳昔亭不再说话,大堂中片寂静,庄晓已经站在公子斜前方,手指搭在佩剑上。
慕容玉突然大笑,说道:“别这紧张,没打算做什,又不会解毒。”他说着站起身:“看来越兄是不能随去探祭祀大典,你要找人救命,就快去吧。”
柳昔亭突感心内不安
岑书白说:“似乎是,不然何必再去地宫。”
这些年穆旭尧养大批死士,他自己却每隔三年都要离开漳州养病个月。这个月里,除逐流,没有任何人能见到他。
但得是什病,又用什药,柳昔亭概不知。
岑书白见他眼中精光愈盛,担忧道:“公子,还不到时候,不能又给他训斥你借口。”
这些年柳昔亭羽翼渐满,在苏州城消息海中沉沉浮浮,引得穆旭尧隔三岔五要打压番,生怕自己养狗不认主人。
”
柳昔亭抱歉道:“稍等。”
待随他到楼上房间,岑书白关上房门,说:“公子不要掺和进这件事里。”
柳昔亭皱皱眉,明白他是故意引自己出来说话,有些不解道:“有什不妥?”
“昨天去打探下那个姓游,他至今与神鹰教教众来往甚密。”
柳昔亭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况且此行要为寻桃求药,他耽搁不起。
怕慕容玉等久起疑,他们便没有多说话,下楼便看见慕容玉捉住寻桃手,不知道在逼问什,小丫头挣脱不过,张嘴欲咬。
柳昔亭快步走下来,极快地行至慕容玉面前,立即伸手将寻桃拉至身后,说:“这是什意思?”
慕容玉神色不动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她中毒。”
柳昔亭抿抿唇,说:“这是们自己事情,和大人没有关系。”
柳昔亭也不惊讶,说道:“想也知道,这个生人祭与他脱不干系,若是扯上神鹰教,说不定还能找回那些失落幼女。”
岑书白摇头道:“们还是顾好自己为上,那位手伸得已经够长,上次还因为施恩寺事情大发脾气,这若是真成同桩公案,就更麻烦。公子不要把自己搅进去。”
说罢岑书白近步,说:“还有件事,听说他最近病倒,又去那个地方。”
这话就算让外人听去,怕是也弄不明白。但是柳昔亭听就懂,他去那个地方,应该与苏州绸缎庄下地宫有关。他替穆旭尧看管地宫,却从未涉足过,数年前他只是因为追击刺客误闯几步,发现走错立刻返回,仍然让穆旭尧大为光火,臂骨差点被折断。
如今想起往事倒也没有那深重屈辱之感,柳昔亭知道地宫下定藏着不得秘密,反而仔细询问起来:“是像往常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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