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听他语气越发重,深感无措,上前想拉他手,却被他避开。苏枕寄背过身去,说:“你若是在这个时候脱衣给看,只是因为想看,那和那些羞辱你人有什区别。”
柳昔亭着急道:“不是那个意思……”
苏枕寄抬袖擦下脸,说:“要
柳昔亭嗯声,见他拿换洗衣服要出去,又叫他声。苏枕寄见他面色凝重,莫名紧张起来,问:“怎?”
沉默好半晌,苏枕寄看见他将手指搭在领口,很慢地脱掉外衫。苏枕寄顿时有些不好感觉,不自觉地往后退退,说:“你干什?”
柳昔亭手指紧紧捏着自己领口,垂着头,说:“你想看身上伤口,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苏枕寄憋闷下午情绪顿时被他点燃,怒道:“你什意思?”
柳昔亭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过来,不明白他为什生气,干巴巴地解释道:“想想,确不该总是对你遮遮掩掩,想……”
他送送,自行回房。
但他说回房,却在楼梯下站好半天,直到岑书白返回,他还没有挪动。
岑书白看出来这两个人不知道生什嫌隙,自己也不好多问,只是上前说道:“刚刚公子都没吃几口,让他们热热,公子要不要再吃点?”
柳昔亭回过神,看看他,说:“不用。”
说罢终于上楼,只是走得极慢,不知道想躲避什。
苏枕寄打断他,说道:“你想什你想,你想下午,就想出这个方法吗?”
柳昔亭见他真动气,有些不知所措,朝他近步,说:“……只是不想看你难过,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
苏枕寄本来就哭几次,这会儿眼睛又红,声音有些哽咽,说道:“知道你不是故意,也不想逼迫你做什,你现在搞这出什意思?”
“不是你逼迫,只是想让你看。”
苏枕寄气极,反而笑声,说道:“是你想吗?说想看,又不是为羞辱你!”
本来今天下午不愉快都要揭过去,两个人虽然各藏心事却也没有再提起,只是回来路上都没有什话。
那时天色擦黑,屋内刚刚点烛火,外面起大风,纵然关紧门窗,仍然有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将烛火摇得晃晃悠悠。
待进房间,苏枕寄看出来他有些不适,便催他先去洗,自己去将面上脂粉擦去。但他心不在焉,直到柳昔亭洗罢回来,他还在镜子前发呆。
柳昔亭进屋也没说话,许久后才叫声“阿寄”,苏枕寄手上哆嗦下,回过头看他,见他站在床前,腰带未束,长发散落着,朝他看过来。
苏枕寄应声,说:“你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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