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伯安听见柳昔亭问话,说道:“通道里又冷又闷,等走出去就会好点。”他说着递过来个纸包,说:“里头是些提神醒脑药材,给夫人闻下就好。”
柳昔亭半信半疑地接过来,自己先闻下,问道:“这里面是什东西?”
游伯安啧声,说:“要害也是害你,舍不得害她。”
柳昔亭阵膈应,但是瞧苏枕寄确阵气闷之状,便将药包放在他鼻下,说:“好点吗?”
阵清凉药香霎时钻涌而入,苏枕寄昏沉神色清醒许多,太阳穴钝痛似乎也有所缓解。他看向柳昔亭,冲他点点头。
说着说着又暧昧起来,苏枕寄看也不看他,正忙着用含情脉脉眼睛消解柳公子愤怒之情。
但既然进入这个地方,好像除信任此人也别无他法,他们最终还是跟着游伯安选择中间那条石道。
石道狭窄,两人同行尚且拥挤,苏枕寄便与柳昔亭挤得更近,几乎挂在他身上。游伯安只顾前行也不回头,自顾自说道:“大典开始许久,不过也不打紧,最精彩还在后面,你们还来得及。”
柳昔亭问道:“什大典要在地宫里办?”
游伯安微微侧目,笑说:“因为纺云镇供奉神明久居地下,作为信徒,自然要来地下拜见。”
游伯安默不作声地看着,露出抹意味不明笑意,说:“这就是普通草药,瞧你谨小慎微样子。”
柳昔亭不欲多与他说话,只是扶着苏枕寄安静前行。昏暗石道尽头挤进几束明亮光线,浑厚乐器敲击声和歌唱声也随之传入。
游伯安笑声,说:“看来们来得正好,这可得好好瞧瞧,这可是纺云镇延续好几十年传统。”
他们踏出石道,眼前便是座巨大石像。石像上有六目,金光灿灿,掌掌心朝上,另掌竖立胸前,竖立掌上挂着三根丝线,那丝线却不是石头刻成,红色丝线自高大石像上垂落,化作石像脚下阁楼红色珠帘。
此时他们位于三层楼高石台之上,两旁站满默不作声镇民。此处只有他们
“你说这个大典只有新婚夫妇才能进入,为何全镇人都不见踪影?”
“举办大典只有中心那小块祭台,”游伯安不甚在意道,“你要围观,神母娘娘也不会怪罪。”
这话说,柳昔亭更觉得这不像是什祈福大典。这场大典似乎更像场唱给全镇人看大戏,但是唱这出戏目是什,还是要等亲眼看见才知道。
苏枕寄有些心神不宁,整个人都有些蔫蔫,柳昔亭摸摸他脸,说:“不舒服?”
苏枕寄敲敲自己额头,又颇为无力地挂在柳昔亭肩膀上。柳昔亭说:“头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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