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伯安摆手,笑道:“是这里财主,只身也能进入。”他说着又看向苏枕寄,说:“不要害怕,此时无人,是因为都去参加大典去。”
苏枕寄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这个姓游总是落在自己身上目光,他在心里呸这人口,又去盯着柳昔亭看。他已经感觉到柳公子见到这个人就开始生气。
于是苏枕寄晃晃他,示意他走,柳昔亭才回过头看他,神色也软和下来,说:“那们进去看看。”
那个游伯安直走在他们身侧,时不时向这位不会说话“夫人”示好,苏枕寄烦得要死,连害怕都顾不上,他觉得柳昔亭怒气越来越盛,忍无可忍地瞪那人眼。
但是游伯安接收到他眼神却没有点要避让自觉,反而更觉兴高采烈。苏枕寄有些无奈地看眼柳昔亭,眼神中有些可怜意味:不要生气。
这是谁啊这是谁啊?”
今日清晨时还见晴日当空,待他们行至纺云镇时,日光却被层云遮挡,天色咻然转暗。说是在举办大典,但他们踏入镇中,却见街道上空无人,此时阴风阵阵,更添几分诡异之气。
见此情景,他们以为是走错路,但是高大木制牌坊楼上高写“纺云镇”三字,确是此地无疑。柳昔亭感觉到自己胳膊被牢牢抓紧,回头便见苏枕寄脸惧色,知道他最怕这些东西,便问道:“还去不去?”
苏枕寄环顾周,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十分郑重地点点头。柳昔亭拍拍他手背,说:“这个地方是有些邪门,你要是害怕,们就回去。”
但是苏枕寄仍然摇头,嘴唇动动,又想起自己不能说话,便拍拍自己,右手握拳,轻轻砸在左掌掌心上,又轻轻拍拍柳昔亭胸口。说来奇怪,他每次比划都没有什规律可言,但是柳昔亭却每次都能看懂,他说是:“都答应你。”
柳昔亭摸摸他头发,俯首对他说话:“你看周边店铺都上锁,这个大典既然是为新婚夫妇准备,何故全镇人都不在呢?”
他这说,苏枕寄又开始起鸡皮疙瘩,还没给他回应,就听见阵哭叫之声。他们加快脚步,转过条巷子,瞧见个姑娘身穿红色
柳昔亭突然失笑,说:“但不想让你害怕。”
“两位,怎还没进去?”
他们正在说着小话,游伯安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柳昔亭几乎是下意识将苏枕寄挡在身后,有些警惕地盯着来人看。
但是游伯安并不介意,目光越过柳昔亭肩膀,再次落在苏枕寄身上,说:“大典快要开始,再不去可就赶不上。”
柳昔亭此时对他已是百般厌恶,只是强撑着礼节,问道:“游公子只身前来,怎参加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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