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叹口气,说:“那是类似合欢花胎记。你不要大呼小叫。”
庄晓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是毒就行。”
待他终于静下神,却不见苏枕寄。柳昔亭正四处寻找,忽然鼻尖嗅到茉莉清香,回头就看见苏枕寄站在身后。
柳昔亭看向他手中几只茉莉花,问道:“干什去?”
苏枕寄送他支,说:“在等你把他们都处理好啊。”
柳昔亭拦下,还没说话,就见寻桃气鼓鼓地瞪他眼,转身就走。
“怎这是?”庄晓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平常寻桃对公子可是最敬重,这会儿不仅不理人,还瞪他。
柳昔亭无声地叹口气,说:“你们闹什呢?”
庄晓这才想起正事,说:“是想看看寻桃脖子上红斑都消退没有,但是刚刚瞧,耳后好像又起。”
这话可把柳昔亭吓跳,忙问:“还是和脖子上样红斑吗?”
。他叫声阿寄,但是对方不给反应,柳昔亭不明所以,又说:“你怎?”
“怎?”苏枕寄抬起头看他,说,“你干嘛做贼似。”
柳昔亭时语塞,好半天才说:“庄晓喜欢瞎嚷嚷,怕他看见,回头等他再瞧见你,肯定要做出些恐怖表情。”
苏枕寄立刻笑声,说:“什恐怖表情?”
柳昔亭嗫嚅道:“形容不好。”
柳昔亭轻轻拢住他手,说:“们山上去,不会再被谁撞见。”
苏枕寄笑,说:“说得好像多见不得人似。”
柳昔亭刚想解释,苏枕寄就拉住他手臂,说:“不要废话,再不去天就黑,天黑可不去山上。”
次日清晨
庄晓挠挠头,说:“不是,是青色,像什花似。公子,这也是因为毒吗?”
柳昔亭觉得这个描述十分熟悉,似乎见到过,他细细想会儿,问道:“什样花?”
庄晓答道:“时想不起来叫什,长得像把小扇子。”
柳昔亭神色松,无奈道:“不是毒药发作,那个青色印迹是她胎记。是不是长在她右耳之后?”
“对对对。”
苏枕寄也就不为难他,说:“说要陪去玩,还去不去?”
柳昔亭笑笑,抚摸下他头发,正要作答,就听见阵鬼哭狼嚎叫声,还是庄晓声音,边跑边叫着:“你打干什!是关心你!”
“要你关心!滚远点!”这是寻桃声音。
庄晓路躲着寻桃乱跑,差点撞上迎面而来人。他定睛瞧,就呜哇地叫声,顺势躲到来人身后:“公子!你看她!哪有拿着刀追着人打!”
寻桃双刀看起来还是很唬人,苏枕寄就被唬过,所以他此时站得远远,不去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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