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车内无人回答,岑书白心内焦灼,却不敢再问,只是路快马加鞭,替他们安排好住处。
岑书白进他房间就见他只是呆坐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向下垂落着。岑书白仔细打量番,见他腰带系反,花纹压进里面,光滑面反而翻在外面。岑书白顿时明白是怎回事,时心内百般滋味翻滚,轻声问道:“公子,要不要吃点东西?”
但是柳昔亭仍然不语,屋内寂静无声,岑书白却听到滴答声音,柳昔亭今日穿是墨绿色长衫,屋内灯光昏暗,岑书白看好会儿才瞧见他右手手背上有道蜿蜒血迹,顺着指尖向下流淌,伤口不知有多
柳昔亭跪许久,腿已经麻,但见寻桃真去解衣带,忙爬起来去制止她,他起身时踉跄下,挣扎着抓住寻桃手,把她紧紧制在自己怀中。
院中蝉鸣之中夹杂着寻桃抽泣声,两人跪坐在院中,十分狼狈。
柳昔亭用手掌按住她头顶,浑身颤抖不止,说:“脱。”
*
岑书白在天色黑透之时才收到消息,忙驱车去接人。他在处山间小道见到柳昔亭,和搀扶着他寻桃。
……”
穆旭尧哼声:“你是不是想问,为什非要杀那个小子?”
柳昔亭说道:“主人自然有主人道理。”
穆旭尧笑道:“今天终于会说话。但说过话也绝不收回,你不懂吗?”
柳昔亭身子越俯越低,抓住衣襟手指几乎发白,再说话时几乎带着泣音:“没有做忤逆您事情,为什要在这里脱衣?”
岑书白惊奇道:“寻桃姑娘,他放你出来?”
寻桃兀自抽泣,说:“他……他让跟着哥哥。”
岑书白还想问什,但见柳昔亭脸色十分难看,忙将他扶上车。
将将踏上马车之时,柳昔亭突然开口说道:“不去宋府,找个客栈,们先住几天。”
岑书白应声,赶车路上没忍住问道:“公子受伤吗?”
穆旭尧说道:“不过让你脱去上衣,又没有责打于你,还不够仁慈吗?”他说完将目光移到寻桃身上,说:“你不愿意脱,那就让你妹妹脱。”
柳昔亭颤抖肩膀陡然凝滞,他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盯着穆旭尧看。
这些年来,穆旭尧为牵制他,绝不会动寻桃根头发,如今喂药在前,羞辱在后,柳昔亭登时有与他拼命冲动。
还不等柳昔亭说什,寻桃先开口:“您已经喂吃百花凋,就算哥哥哪里做得让您不满意,但他不敢不听您话,您是知道,何必苦苦相逼。”
寻桃说话时还在哽咽,说:“反正是死是活不过在您手里,您非要谁在这里脱衣,那脱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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