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句话功夫,祠内蜡烛尽亮。泥像微微向右转个方向,泥像身后走出三个人,其中人肩膀处衣裳撕开个口子。为首身金线黑袍,仔细看去却不是生面孔,而是在苏州城便见过“西刀”传人边长贺。
苏枕寄盯着他脸,皱皱眉:“你长得有些眼熟。”
柳昔亭缓过神来,说道:“边少侠,久仰。”
边长贺拱手,说道:“和二位样,是为仙鹿灯而来。”
柳昔亭问道:“不知道这座生祠,和仙鹿灯有什关联?”
“是吗?”苏枕寄有些迷茫。
柳昔亭说:“走到尽头,向左转,就是穆盟主生祠。”
苏枕寄恍然大悟般哦声,又说:“恰好施恩寺也在旁边,们去瞧瞧那桩案子审得如何。”
想着时辰还早,两人便先向左行,经过生祠门前,却听得什东西落在地上动静,那声十分沉闷,像是被什人用很大力气掷向地面。
苏枕寄脚步顿,看向身侧之人,说道:“听见吗?”
他们抵达建宁不过三五日,张家委托游仙阁寻宝春牌便已挂出来。游仙阁自现身江湖以来,头次同时挂出两张春牌——张是张家寻宝,另张是寻找吞雪剑。
两张看似毫无关联春牌此时挂在起,总让人嗅到些不同寻常味道。
这几日宋蕴身子眼见不好,他这府中上下却没有几个能差使仆役,苏枕寄便拿他药方,自告奋勇替他捡药,并且宣称自己最擅长抓药。
宋蕴尚卧病榻,只好麻烦他跑趟,临行前叮嘱道:“其中有味药,最不好找,只有德善药铺能抓到。”
恰好明日便是端午节,最近街上热闹,柳昔亭便随他外出抓药。
柳昔亭点头。两人便都没有再说话,直盯着生祠中巨大泥像,看着数十只烛火在祠内跳动,恍然间,似乎瞧见泥像似乎轻微地动动。
忽然阵风起,火烛全灭,背后大门嘭地声关闭,柳昔亭心内惊,紧紧抓住苏枕寄手腕。
祠内黑如深洞,只能听得悉悉簌簌之声,苏枕寄凝神去听,指间飞刀咻地飞出,嘭地声钉在墙面上。
他笑声,说道:“有话好说,为何吹灯,先把蜡烛点上,不然就不是钉住你衣裳。
黑暗中有人抚掌而笑:“好厉害听声辨位,阁下这手功夫,不知师承何人?”
路上柳昔亭只听他念念有词,好笑道:“你嘀咕什呢?”
“明日就是你生辰,在好好打算。”
柳昔亭只是微笑,也不多说,问道:“德善药铺是在这条街上吗?”
苏枕寄看眼宋蕴写来单子,点头道:“不错,走到尽头,右拐第间。”
“你不觉得这条路十分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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