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吃过晚饭,你还吃得下吗?”柳昔亭好笑道。
“前两日还在船上时候就想吃,”苏枕寄撇撇嘴,说,“惦记好几天,好不容易上岸,多吃碗怎。”
柳昔亭笑
柳昔亭侧过身看他逗猫,说:“似乎也没有路引文牒之类东西,那就更难确认身份。”
宋蕴端着热茶,打量他们遍,说道:“建宁府虽然不如苏州,但过几日就是端午节,街上还算热闹,你们若是想逛逛,还能瞧见不少新鲜玩意呢。”
听这话苏枕寄就来劲,猫也不逗,看向柳昔亭,说:“想去。”
花猫倒是不依不饶,跳上他膝盖,贴在他怀里打滚。苏枕寄伸手抱住猫,站起身,说:“刚来,人生地不熟,怕迷路,你陪去吧。”
柳昔亭笑道:“是得陪你,就是在苏州,个月还要迷路好几回呢。”
着连向隔壁围墙,说,“去看看。”
说罢就见他轻轻跃,轻巧地落在狭窄石墙之上,他不仅站得不摇晃,还脚下生风般往前走几步,似乎根本察觉不到脚下松动沙土。只见他观察会儿,才半蹲下来,探头向里面看去。
宋蕴拧着眉头,轻声叮嘱:“这堵墙日晒雨淋,年久失修,怕是不太稳固。而且十分狭窄,也就掌宽,小心点。”
柳昔亭笑声,目光紧紧跟随着那道身影,说:“不用担心,他比猫还灵巧,摔不着。”
没多会儿苏枕寄就苦着脸回来,说:“就是那个院子里味道,恐怕不是鸟兽,是有死人。”
此时发现具腐尸消息已不胫而走,官府将近段时间失踪案件也并拿起来重查。他们路乱逛,发现到处都在议论这桩案子。
柳昔亭说:“这里消息倒是传得挺快。”
苏枕寄说:“人命案子,在哪里传得都快吧。”
柳昔亭看向他,说:“你早上还说想去那座寺中看看,现在去不去?”
“倒是想去,”苏枕寄看向他,说,“但是想先吃红豆南瓜粥。”
午间隔壁院子便被府衙官兵围住,人大概已经死很多天,脸已经被野鸟啄食得看不清楚面貌。
宋府发现尸体,几人难免被府衙叫去问话,将近傍晚才回府来。
几人吃罢晚饭在院中闲谈,柳昔亭说道:“你才刚住进来,结果就出这档子事,要烧些艾草去去晦气。”
宋蕴淡淡笑,说:“那边园子直没来得及收拾,也不常过去走动。只是不知道死是什人,这多天,也没有家人寻找,确是奇怪。”
苏枕寄在旁逗花猫,手里捏根狗尾巴草,引猫来扑。听他们谈话,接句:“这个天气,尸体都腐烂成什样子,认是肯定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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