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逗他都没什关系,但是听这个柳昔亭就气鼓鼓地钻进船舱,再也不搭理人。
卓青泓看着他赌气背影,毫无悔过之心,还偷偷乐起来,压低声音,凑近说:“公子爷情窦初开,可惜喜欢并非良人。”
文知忙问:“到底是哪家姑娘?可曾见过?”
卓青泓摇摇头,将柳夫人将老少带回岛上事情大致说遍,又将自己察觉到疑点也指出,问道:“你说奇不奇怪?但是公子爷不愿意听,但凡提起,他就要跟急。”
文知思忖半晌,才说:“你说也有道理,但是人家毕竟都离开,你就不要在他面前说起,毕竟是他心上人,哪听得这种怀疑。”
扇子,扇尾挂坠跟着摇摆。他闻言嘁声,说:“没良心,文知回来你就不跟亲,之前还哭着喊着要指点你剑法呢。”
显然柳昔亭是被他“污蔑”习惯,也不辩驳,自顾自跟文知说话:“文叔,你都好几年没回来,今年唤月岛总算是热闹些。”
文知说:“也日日想着能和你们起过年,自己个人待在外面,太没意思。”
“哎,什意思?”卓青泓终于坐不住,也踱步到船头,试图加入对话,他站在柳昔亭另边,说道,“去年也不在唤月岛,怎回来没听见你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偏心?”
柳昔亭避开他伸过来手,又往文知方向躲躲,说:“你无聊不无聊。”
卓青泓笑笑,偷眼往船舱里瞧,说:“有些人放不下,只是想帮帮忙,谁知人家不领情。”
文知笑而不语,盯着他手中没有打开折扇,又抬眼看看他,说:“自己都做不来事情,就别去强求昔亭。他还小,让他自己想想。”
卓青泓顺着他目光看见自己扇尾挂着那个早已磨损木制香扇坠,愣片刻,露出个不明意味笑,慢悠悠地将折扇插在腰间,藏起那枚扇坠,才说道:“是深受其苦啊——你说,十多年前人,十多年前事,真有人能记得吗?”
文知笑说:“你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
“但是文
卓青泓笑着看向文知,说道:“你看见没有,你好侄儿,小小年纪老气横秋——告诉你,人家不愿意嫁给你,说不准就是……”
“你烦不烦!”说这个事,柳昔亭立刻跳脚,急冲冲地打断他,“你再说,就真去跟爹告状!”
卓青泓副满不在乎样子:“那你去告,你告状,就天天在你耳边说。”
“你!”
“等等,等等,”文知终于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制止两人争吵,急切地问道,“到底是怎回事?有没有人替在下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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