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婉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逗他,反而换个话题:“还记得你娘……那天跟你说什吗?”
苏枕寄没想到她突然说这件事,这些天他们都会刻意避开这个话题,以免引起彼此伤心,但是既然说起,苏枕寄就低低地嗯声,说:“记得。”
不等苏和婉说下句,苏枕寄说:“可是娘……她直不许学武,也不准和别人打架,但是那天……”他说着顿顿,神色也有些郁郁,说:“她说爹是这个世上最恨人,让不要去找他。但其实并不在乎,也并不想去找他。从小到大,有没有那个爹点也不在意,也能感觉到,她定很讨厌那个人……”
苏和婉听到这里心里跳,果然听见他问:“她也像讨厌那个人样,讨厌吗?”
大概是害怕听见任何意料之中答案,苏枕寄立刻就说:“其实也没有那想……她让做事情,会去做,不会忘记。”
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
苏枕寄似乎并没有听出她言外之意,眼睛仍然盯着自己书,说:“柳公子今天和夫人起吃晚饭,夫人留他有话说。”
苏和婉听这话却有些紧张起来,说:“知道说什吗?”
苏枕寄摇摇头,说:“不知道啊,他们说说话有什稀奇吗?”
苏和婉心里却有些别顾虑,说:“阿寄,你最近是不是和小公子来往得太过频繁?”
“她怎会讨厌你。”苏和婉忽视他下句话,起身向他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轻轻拍拍他肩膀,说,“她不许你学武,是因为她深受其害,难免偏激些……有许多事你不知道,当初你娘为保住你,已经拼出性命……”
说到这里苏和婉语调有些变,两个人都沉默些会儿,苏和婉才说:“以前事情她不愿意说,时至今日,说说也无妨——你娘亲曾被位高手收入门下,学这身本领,但那个高手暗中修行邪功,他这些徒弟只会成为他练功药引子。你娘和其他弟子样,被他暗中投毒数月,许久才发觉,但那时她已经有你,为化解毒
苏枕寄这才抬头看她,说:“有吗?”
苏和婉忍住想敲他那个木头脑袋冲动,说:“们是来路不明客人,你天天霸占着人家儿子,就不怕主人家对你有意见吗?”
苏枕寄听这话立刻耳朵就红,说:“什叫霸占,不能说话,只有他不嫌慢吞吞,再说,只是起说说话罢,你干嘛说得这严重。”
苏和婉笑声,说:“万人家喜欢你怎办?你要嫁给他吗?”
苏枕寄脸都红,时羞恼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就愣在这里,那双眼睛直愣愣地瞪着苏和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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