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宵旰勤劳,…
王,何所不可,而必借承袭庄亲王,以加厚于十六阿哥乎?(《清世宗实录》卷四,雍正元年二月初十日)
雍正意思是,他是皇上,他完全可以直接给弟弟们封亲王,没必要去抢庄亲王这顶铁帽子,更没必要对老十六偏心眼。
雍正解释实在太苍白。因为般亲王和铁帽子亲王那是完全不在个档次之上;而且在雍正朝能从个什爵位都没有平头阿哥直接加封成亲王,共就俩人,个是老十三允祥,封怡亲王,另个是老十六允禄,承袭庄亲王。
基于以上种种迹象,个大胆猜测就是,老十六极有可能在康熙朝晚期就已经暗地里加入老四夺嫡集团。这还体现在老四登基后,他和老十三、老十六三个人之间分工特别明确。老四雍正是皇上,抓全盘,设计改革方案;老十三出任总理事务大臣,负责解决朝堂外部业务;老十六则是先后接手内务府和宗人府,负责解决皇族内部事务。
这套安排下来,要说他们三人此前没有暗通默契,其实是让人难以相信。们只能说,老四对自己政治班底控制,要比老八好太多。像是老九和老十四,二人就差把“八爷党”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但老四这边,却直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明显波澜。
而哥仨配合,最终在雍正八年(1730)五月初四,因为老十三去世而终止。当时雍正伤心过度,病不起,就由老十六允禄出面主持他十三哥丧礼。但8天后,老十六就突然上奏,弹劾老三诚亲王允祉:
臣等奉命办理怡亲王丧事,所见齐集人员,无不衔哀垂泣。独诚亲王允祉,当皇上亲临回宫之后,迟久始至;迨宣读皇上谕旨之时,众皆呜咽悲悌,而诚亲王早已回家;且每日于举哀之时,全无伤悼之情,视同隔膜。请交与该衙门,严加议处。(《清世宗实录》卷九四,雍正八年五月十二日)
“该衙门”是哪个衙门?那不就是老十六主管宗人府吗?于是,愤怒雍正即刻下旨,让老十六召集宗人府各级王公及*员,议定老三种种罪行。们有理由怀疑,就是在这个时间点上,因为老十六要忙着给老三定罪,所以丧礼这边缺人手,雍正才临时找老十二允祹过来帮忙,且因为差事干得不错,老十二在当月月底被恢复郡王爵位。
但老十六给老三定罪,这事仔细想还是挺难。罪定轻,雍正心里肯定不解恨;罪定重,雍正好面子,怕别人说他刻薄。那该怎办呢?老十六来手绝招。
按说事件导火索,无非老三违反丧礼规制,但老十六最后愣是花样罗织罪名,扣各种大帽子,相当无厘头。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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