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来就是样。”
“去春风楼那晚,你身上戴什首饰?”
“首饰吗?”琴娘边回想边道,“那晚梳着仙人髻,戴着粉桃头花,还有红豆珠钗,还有珠翠链子和翠玉镯子,还有琉璃耳环呢,还有……”
宋慈不等琴娘说完,道:“红豆珠钗和琉璃耳环是什样子?”
“那珠钗有两串红豆坠子,那可是玛瑙做成。耳环坠着琉璃珠,蓝得像天样。”琴娘瞧眼月娘尸体,“这两样首饰和四色彩裙样,都是同月娘、燕娘那次外出时起买。”
“原来大人说是那天晚上呀。”琴娘恍然道,“那晚是出去,去春风楼伺候徐大官人。”她声音娇酥,尤其是说到“徐大官人”四字,手中丝巾挥,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宋慈有些不大习惯个女子如此媚态,微微皱皱眉,道:“你是怎去?”
“徐大官人是大恩客,他特地叫顶轿子来熙春楼,其他人都不接,就只接人,直将抬到春风楼门口,他再亲自下楼来接。”琴娘说起此事,很是得意。
“接你轿子是何模样?”
“是顶绿色小轿。”
宋慈原以为琴娘被轿子接走事是云妈妈随口搪塞,这才让云妈妈去到偏厅外面,不让她和琴娘有丝毫串通机会,却不想是真有其事。他看着月娘尸体,月娘身形和琴娘样,也很娇小。两人身姿相似,彩裙也样,甚至连首饰也是同样款式,难道袁朗当晚看见被轿子接走角妓,不是月娘,而是眼前这位琴娘?
暗思片刻,宋慈道:“你和月娘买同样彩裙和首饰,想必彼此关系很好吧?”
琴娘朝月娘尸体白眼,道:“和她关系才不好呢!那次起去买首饰时,她嫌选这样首饰太俗,那样首饰又不贵气,反正选什她都说不好,最后都是照着她喜欢来选。们熙春楼里呀,出身最低贱就是她,平日里最傲气也是她。她长得也就
“那晚你是何穿着打扮,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只要是去伺候徐大官人,穿都是四色彩裙。徐大官人夸身姿婀娜,说跳起舞来呀,好比只翩然起舞彩蝶,他最爱看穿四色彩裙样子。”
“你那晚所穿四色彩裙,”宋慈朝月娘尸体指,“和月娘身上这件彩裙像吗?”
“何止是像,那四色彩裙呀,是同月娘、燕娘起,向云妈妈告假,去城东玲珑绸缎庄精挑细选上好绸缎,还记得当时挑是淡绿,月娘挑粉紫,燕娘挑葱白,还有绸缎庄掌柜配桃红,四色绸缎拼在起裁制出来。”
“这说,你四色彩裙和月娘这件彩裙,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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