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是不是以为，那本相册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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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阮钰都没想到，竟是这种无厘头事让他和稽雁行越来越远，他惋惜，又庆幸，他暗暗告诉自己，要真对稽雁行坦诚，避免类似误会，“等回国，把那本相册拿给你看。”
“你知道，只喜欢你，也只喜欢过你。”
稽雁行微不可闻地“嗯”
声，阮钰真切地听见，这声嗯，给某些事划上不圆满句号。
“还有个问题。”阮钰说，“既然误会都解开，现在，能有个机会
？”
“这样。”
见稽雁行将信将疑，阮钰不得不全盘拖出：“你误会和安阳夏关系，三年前他会成为情人，是因为他身上有能利用东西。”
闻言，稽雁行垂垂眼眸，他相信阮钰话，毕竟安阳夏亲口说过阮钰从未喜欢过他，可那本相册里人——
稽雁行既害怕触碰到阮钰底线，又想彻底解开谜底。
“安阳夏说你有本相册。”
在拍摄期间见过面，当初们允诺彼此要坦诚相待，们都失言。”
稽雁行语气平静，如同在讲述他人故事，阮钰眼神越来越黯淡，昔日风采消失殆尽，他无法反驳稽雁行，亦无法压下心头翻涌遗憾与悔恨。
“第二点是联姻，已经过去，也没什好说。”稽雁行喝下口水，换个坐姿。
“最后点呢？”阮钰嗓音有些干涩。
“最后点，也不太确定。”
“这段时间来，
阮钰几乎烦透安阳夏，但仍然耐着性子问：“有许多本相册，他说是哪本？”
“他说，他和你在起时候，你经常翻看某本相册，像是在怀念某个人，加上和他有点像，所以……如果冒犯到你，提前向你道歉。”
“不会冒犯到，不要这小心翼翼，你也不像他，点也不。”阮钰停停，认真地回想是哪本相册，片刻后，他抿抿薄唇，开口道，“想起来，那段时间发生些变故，那本相册，是小时候家庭相册。”
稽雁行陡然睁大双眼，张口就道歉：“抱歉，不知道。”
“不用道歉。现在，能问你个问题吗？”
“……也和安阳夏有关吗？”
“算是吧。”
“告诉，好吗？”
“……他告诉，他和眉眼有点像，不止他，尚导也说过，所以想问问你，你当初想包养，有这个原因吗？”
“什？”阮钰短暂地失去表情管理，脑海中嗡声，他难以理解安阳夏怎会和稽雁行，他根本不配，“没有，从来没觉得你们像，如果定要说明缘由，当时想包养你，是种冲动行为，和安阳夏，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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