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抱多大希望,又忍不住期待奇迹,万稽雁行心软呢。
“你为什觉得必须要给你个机会?”
“不是必须,在征求你意见。”
“好吧,也不重要,刚刚突然发现件事。”
“什?”
“所以呢?你想说什?”
“确实有很多考虑不周地方。”
“都过去。”
“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事发生。”
稽雁行愣愣,不确定道:“什意思?你在和道歉吗?说都过去,接——”
。”轻飘飘句“会担心”,把阮钰剩下话都堵回去。
阮钰眸色变得更加暗沉,但他终究妥协,点点头说:“在门外等你。”
稽雁行本打算找个角落和阮钰聊,没想到直接被阮钰带进另个包间,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坐下,稽雁行便听阮钰问他“要喝点什吗?润润嗓子,待会还有很多话要说。”
这话几乎带有讨好意味,阮钰像在顺只炸毛猫,他用尽浑身解数,只求把猫毛抚顺,让猫愿意再在他怀中撒泼打滚。
可惜稽雁行软硬不吃,他甚至不愿意坐下,绷直身体站在门旁,直言道:“不喝,有什事快点说吧,和星洲说很快回去。”
“你真很自以为是。”
事到如今,阮钰居然还是以为他们分手全是因为联姻,联姻只是表象,更深层次,是他们之间跨不过鸿沟,不只是身份悬殊,
“不是道歉。”阮钰打断稽雁行,他目光抬向稽雁行,“是说,不止是道歉,是在和你……要个机会。”
“们分手,不是因为感情不和,而是因为外部因素,这些因素已经消失,以后也不会再有。”
“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忽略你感受,抱歉。”
“再给个机会,再答应次,好吗?”
再答应次,像当初答应那份包养合约样,像同意成为他恋人样,希望火苗明明灭灭,阮钰攥攥手掌,无声地等待着。
又是樊星洲,无名情绪在心底疯长,枝丫戳破伪装情绪,结出嫉妒果实,阮钰看向稽雁行眼神变变,他做出个吞咽动作,沉声问:“你和樊星洲这熟?怎点都不知道。”
稽雁行不悦地皱眉,有两分不耐烦:“和谁交朋友和你没关系吧,如果你找就是为问这个,那就不奉陪。”
沉默在空气中扩散,就在稽雁行以为要和阮钰再次不欢而散时,阮钰竟放低姿态:“抱歉,是失态,找你是有别事要说。”
稽雁行抿唇,到底没直接离开,只是用眼神示意阮钰往下说。
“这几天想很多,很多以前没想过,大概知道你当初为什和……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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