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稽雁行露出疑惑表情,他缓缓摇头,“没有,只是、”
“只是什?”
“纵欲对身体不好,觉得们应该定下次数,比如周次。”
“周次?”周次,个月四次,和禁欲有什区别,喜欢人在怀,只能看不能摸,和折磨有什区别。
察觉到阮钰语气里不满,稽雁行找补道:“额,两次也行。”
”安阳夏话有些莫名其妙,他露出公式化笑,补充道,“以前和阮总也是‘朋友’,不过阮总‘朋友’不太好当,没能当下去,很遗憾。”
更莫名其妙,稽雁行应付两句就找个借口离家,没再和安阳夏探讨阮钰朋友问题,只是安阳夏话实在奇怪,到晚上,稽雁行又想起这件事,就用引擎搜索“安阳夏阮钰”,什都没搜到,只有两人各自新闻。
看来只是普通朋友,但怎都没听阮钰提起过他认识安阳夏,按理说,阮钰应该知道安阳夏是《坪里村》男二,放下手机,稽雁行暗自想,盲目猜测没有意义,不如待会直接问阮钰。
洗完澡后,他们照常躺在同张床上,吻会,阮钰伸手去剥稽雁行衣服,却被稽雁行按住手。
“怎?”阮钰手掌摩挲着稽雁行光滑肌肤,解瘾样。
阮钰没应声,只是沉默地看着稽雁行,看得稽雁行开始自责,阮钰对他那好,多做几次好像也没什,但阮钰为什这喜欢做,难道是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
“阮钰,你今年二十七吗?”
“……没有,生日在二月。”阮钰凝眸,眼神复杂,稽雁行话提醒着他,他和稽雁行有着近七岁年龄差,稽雁行下个月才二十岁,而他已经迈向三十,这种认知让阮钰很不舒服,在此之前,他从未被年龄困扰过,可如今,他和稽雁行种种差距,像是横亘在他们之间丘陵,但阮钰不希望他和稽雁行之间有任何阻
“阮钰,不要摸,今晚不想做。”
这几天做得太频繁,还解锁几个新姿势,甚至是新场景,稽雁行红着耳垂,他不得不承认,阮钰真很会玩,每次都让他很舒服,但舒服是要付出代价,比方高强度做后疲劳。
“你不觉得、”稽雁行顿顿,试图拼凑出委婉说法,未果,他干脆直接道,“你不觉得,们这几天做得有点多吗,不想做。”
阮钰眸色暗暗,流畅下颌线微微绷紧,他开口,语气状似随意:“腻吗?”
在稽雁行回答之前,阮钰反思着他们这几天是否真做太多,没有,他觉得只是正常频率,只是伴侣之间增进感情方式,其实阮钰以前并不热衷于这种事,只是在稽雁行这里,他很多原则都失去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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