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本来就热,吻像火苗,让空气更烫,烫坏人理智,阮钰伸手,慢悠悠地搓揉起来。
“要做吗?”阮钰声音不高,语气淡淡,他注视着稽雁行被吻得湿润眼睛,耳道里是自己越来越响心跳声。
“、”稽雁行垂眸,再找不出拒绝话,他试图抓住最后根稻草,“害怕疼。”
“嗯,不让你疼。”
在稽雁行说‘害怕‘那次,阮钰就陷入纠结,在某个夜晚,他开始权衡喜欢和低头重量。
指腹紧紧贴着恋人皮肤,他们感受着彼此体温,仿佛某种相伴相生共生体。
十分钟后,稽雁行说可以,不用再揉。
阮钰手顿,目光下垂,白净皮肤被他揉成浅红色,那底下流动着滚烫血液。
半晌,阮钰应声好,但他保持着原来姿势,没有躺回床上,稽雁行索性也不躺,他伸手碰碰阮钰手掌,轻声问:“阮钰,怎吗?”
“没怎。”阮钰反握住稽雁行手掌,拉着他躺回床上,手没松开,他们身体继续紧挨相接。
木椅上皮包里有阮钰随手放辅助工具,在来路上,阮钰还没确定是否把那些工具用在自己身上,但现在他确定。
天平压向喜欢,不可控无法测重喜欢。
“如果,是说如果、”阮钰顿住,脸上浮现罕见窘迫,片刻后,他吐出口浊气,缓缓道,“在下,你觉得怎样?”
“什?”稽雁行揉揉耳朵,他没听错吧,阮钰说是他想那个意思吗,“你是说,你、你在下?……那个?”
“嗯。”阮钰窘迫消失不见,稽雁行这纯,连……都说成那个,不管他在上还是下,都可以轻松地
灯没关,月亮挂在窗外,七月流火,稽雁行却莫名觉得空气灼热,灯在发烫还是月光在发烫?好像是恋人手掌在发烫,稽雁行试着抽出自己手,阮钰反而握得更紧,可他们总不能手拉手睡觉吧。
攥着稽雁行手,躺在稽雁行身侧,阮钰胸腔被某种莫名且强烈情绪点燃,刚刚稽雁行说“不用再揉”时候,阮钰竟然生出惋惜情绪——他想再按会稽雁行脚踝,摩挲稽雁行皮肤,近乎于渴望。
“要接吻吗?”阮钰忽然发问,尾声落在地上,碎成月光闪片,他侧过身体,等着稽雁行也侧过来。
过好会,稽雁行从喉咙里憋出:“好、好啊。”说完便没有动静,只是直直地挺在床上,如同条任人拿捏鱼。
“噗嗤”,阮钰泻出声轻笑,已经亲那多次,稽雁行还保持着初吻青涩,这种青涩让阮钰更加愉悦,他心情很好地想,他是稽雁行初恋,稽雁行初吻只属于他,有关亲热切,都是他教给稽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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