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说过几天要下大,bao雨,尚导担心到时候没法开工,所以们这几天要加班加点地拍戏。”
“会很忙吗?”阮钰看着屏幕里稽雁行,恋人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稽雁行点点头:“会很忙,估计没有时间联系,不好意思哦。”
“
稽雁行有些惴惴,阮钰该不会生气吧。
但次日清晨,阮钰表现如常,早安吻、早餐、道别、上班,就仿佛昨晚什都没发生过般。
某种程度来说,也确没有发生什。
晚上时候,阮钰用很严肃语气问稽雁行:“如果让你在上面——”
稽雁行愣,下意识地问:“什上面?”
吻后,阮钰双手撑着床单,俯在稽雁行身上,看着他眼睛问:“可以告诉,你为什不愿意和做吗?”
“……”稽雁行张开嘴,他觉得太荒谬,他拒绝理由太荒谬,他担心阮钰会生气。
“什样理由都接受。”阮钰学会鼓励和温柔,稽雁行太小心拘谨,他脸色稍差点,恋人就会缩着翅膀躲回壳里,“然后们起克服它。”
稽雁行缓缓阖上眼皮,他抬手盖住眼,这是他给自己加第二层保护罩,“不是不愿意你和做,是不想做。”
“什?”阮钰语调不太稳,他眯起眼睛,问道,“你讨厌性吗?”
“没什。”阮钰说不出口,他觉得难堪,就算他确实喜欢稽雁行,可他真要为喜欢屈居人下吗……
可如果能让稽雁行难耐、双目失神、脸色潮红,让稽雁行因为他而满足、欢愉或是失控,似乎很美妙。
很快,稽雁行要动身前往皖南,临走之前,阮钰叮嘱要飞很远小鸟:“记得和视频,有事情记得告诉……”
稽雁行应下,习惯是种很可怕东西,这些天来,他已经习惯阮钰存在。
在稽雁行在皖南度过第晚,他和阮钰打视频,稽雁行告诉阮钰白天所见所闻,他兴奋得像出笼鸟,阮钰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接上几句。
如果稽雁行讨厌性话,那很难办,阮钰对性渴求很淡,但和稽雁行在起后,这种渴求越来越重。
和稽雁行亲吻能够点燃阮钰,阮钰迫切地需要场甘霖来浇灭欲火。
“不是,不讨厌。解过些资料,知道男人是怎做,个人在上面,个人在下面。”稽雁行顿顿,似乎在想怎表达,片刻后,他移开手臂,睁开双眼,对上阮钰不解目光,“不想在下面,害怕。”
说完后,稽雁行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不管阮钰会作何反应,他终于把积压已久心事说出来。
阮钰翻身躺倒在床上,沉默很久,直到灯光熄灭,他都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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