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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阮钰越走越近,稽雁行下意识地后退步,他后脚跟撞上门槛,差点朝后摔倒。
没有余地,除非他现在就逃离这座小院。
但阮钰显然不会给稽雁行逃跑机会。
在稽雁行反应过来之前,他被阮钰用力扯住手腕,粗,bao地带到床边,阵天旋地转,稽雁行被推倒在床上,他缓几秒,手肘撑床想坐起来,却被阮钰用身体紧紧压住。
当稽雁行过来敲他肩膀时,阮钰想是,只要稽雁行说两句好听,他就不和稽雁行置气,毕竟稽雁行年纪小,没什戒备心,好奇心也强,交朋友很正常,他作为年长方,理应多多包容。
但稽雁行竟然和他说,他要和樊星洲出去玩。
出去玩,和樊星洲,还是玩桌球,他怎不知道稽雁行还对桌球感兴趣?
阮钰言不发地走上楼梯,稽雁行跟在阮钰身后,低头看自己影子,影子时长时短,就像他和阮钰之间距离,时近时远。
走过玄关,推开门,清凉晚风扑面而来,稽雁行走进风里,始终和阮钰保持着几步距离,他们谁都没开口说话,只顾着走路,四周安静到只有喧嚣蝉鸣。
吗?”
这声音稽雁行再熟悉不过。
他慌忙推开樊星洲,把球杆放回球桌,站直身体,磕巴道:“阮、阮总,您要回去吗?”
“嗯。”阮钰审视般目光把稽雁行从头扫到脚,他重复道,“玩够吗?可以走吗?”
“可、可以,您、您稍等。”稽雁行扭头,小声和樊星洲说句,“不好意思,得走。”
阮钰居高临下地看着稽雁行
这段路仿佛没有尽头,就在稽雁行忍不住想问“还有多久才能到”时,座小院出现在转角处。
院里黑漆漆,个人也没有,他们是今晚唯二来访者,院里装有声感灯,两人刚走进院里,暖光色灯光就亮起来,院里景色展露无遗。
但稽雁行无心欣赏美景,只是垂眸跟在阮钰后面,朝卧室走去。
踏过门槛,稽雁行停住脚步,不再动作,他没有合上身后门,仿佛时刻准备逃走。
在稽雁行视角里,阮钰扯下领带,甩在地上,转身走朝他走来,熏人酒气也起靠近,稽雁行这才发现,阮钰应该喝不少酒,脸和耳垂都染上红,像初秋红果。
樊星洲无所谓地摆摆手,还说,认识你很开心,下次再约。
稽雁行笑着点头,算是应下。
整个过程,阮钰都在注视着他们互动,事实上,从稽雁行刚从洗手间回来时,他就注意到两人互动。
与其说注意,不如说时刻留意。
包括两人交织双手,包括樊星洲搭在稽雁行肩上手,包括樊星洲令人厌恶自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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