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有多久能到家？”
“十五分钟吧，你住
地太远
，要不在影视城附近酒店包个房间，总是这
来回折腾也不是办法。”
“……也行。”
两天后
夏彤“噗嗤”
声，没忍住，摸把稽雁行翘起来头发，“就是说你很真实，你可以理解成……有自己思想感情人？还没有——”
夏彤顿住，把后半句憋回去，她想说‘还没有成为包装精美商品’，但她不敢保证，在被娱乐圈腌制彻底后，稽雁行是否也会成为商品。
件只为拍出高价商品。
“你是不是有点太累？最近几天你上车就打盹，以前都是看剧本或者看风景。”
夏彤敏锐地察觉到稽雁行变化，他从只抖着羽毛雁子变成只耸着脑袋雏鸟，连羽毛都没有那蓬松。
稽雁行正脱着黑色衬衫，左袖有处深红，这是罗青血，衬衫扣子从上至下被解开，露出排列整齐腹肌，属于罗青灵魂从他身体中剥离。
盯着那抹暗红，稽雁行有些恍惚，他现在是稽雁行……还是罗青？
“雁子！有个大V营销号转发你站姐视频！”熟悉声音响起，稽雁行思绪出现短暂停滞，他用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终于确定自己身份。
此时此刻，他是稽雁行。
“什视频？”稽雁行套上件T恤，“是前几天见粉丝视频吗？”
稽雁行缓缓睁开眼睛，乌黑瞳仁映出车窗外光，他吸吸鼻子，声音有些哑：“你刚刚说什？
没听清。”
“说，你是不是有点累。”
“啊——”稽雁行拖着声音应声，眼神涣散，好会，他才回道，“是有点累，很困，想睡觉。”
这几天来，为填补住院浪费时间，稽雁行几乎被镜头粘住，拍到分不清自己是稽雁行还是罗青。
“那你先睡，到喊你。”
夏彤点点头：“对，就是那个，有粉丝录下后半程，把微博分享给你，你瞅瞅。”
“啊，好。”稽雁行应声，他捞过手机，点开夏彤分享链接，视频从他要求男人道歉开始，画面几乎怼着他脸，稽雁行眼神凌厉，浓密眉毛似两柄利剑。
男人离开后，稽雁行却画风转，眉眼都柔和起来，听到粉丝夸赞，他甚至会露出羞涩笑，粉色剑兰衬得他愈发……
“秀色可餐，评论说，还挺形象。”夏彤划着屏幕，“这条微博两天前被鳄鱼爱吃瓜转发，鳄鱼爱吃瓜流量很大，以吐槽明星为主业，但她竟然夸你。”
稽雁行歪歪脑袋，不解道：“她说是‘内娱活人’，这什意思，大家不都是活人吗？好奇怪啊，看不懂粉丝评论就算，营销号文案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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