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钰话,稽雁行沉默片刻,袅袅茶香萦绕在他鼻尖,稽雁行恍然大悟——阮钰对他兴趣,说不定正是源自于万觉。
“……您对万觉很感兴趣吗?”
“算是吧,万觉是个矛盾综合体,演得不好会很突兀,再差点就能毁整部电影,影响票房,也影响赚钱。”
“可并不是万觉。”
“你当然不是他。”阮钰神色平静,语气淡淡,“只是在称赞你表演。”
“谢谢。”
“有没有想要礼物?”
“什?”
“作为新人奖贺礼。”
稽雁行再次婉拒:“阮先生,这只是们第二次见面。”
“您就直接把它带进去?”
“阮总对奖杯过敏?”
“……那倒不会。”
包厢里是古色古香装潢,上好黄梨木屏风后,阮钰正在沏茶,他修长翠白手指搭在陶瓷茶杯上,往前轻轻推,推到稽雁行手边。
“尝尝。”阮钰语气寻常,仿佛在同旧友闲聊。
能会有下次,与其次次地逃避,不如尽快解决问题。
稽雁行改变主意:“行,跟你去。”
“好,稽先生,先给阮总发个消息。”
出租车已经在0.5公里外,稽雁行取消订单,给司机打赏相应金额,这才坐进身旁迈巴赫。
雅致庭院里种满中华木绣球,石板路旁石灯笼散发出昏黄灯光,石灯笼被青苔爬满,和周遭环境融为体,稽雁行走过开满紫藤长廊,在间包厢前停住脚步。
被认同演技对演员而言当然值得高兴。
如果阮钰只是普通观众,稽雁行会道谢,会送出签名,但阮钰不仅是观众,他是翁丰敬重投资商,是背景复杂大佬,更是提出包养男人。
阮钰欣赏不纯粹,也太昂贵。
稽雁行放在桌
“你说错。”阮钰淡淡道,“这不是们第二次见面。”
“您是什意思?”
阮钰低头,玉白手指摩挲着茶杯,个张扬笑容浮现在他脑海中,以及那个挥拳反抗少年……
阮钰开口,说出却是:“这应该算是们第三次见面。”
“看到万觉,不也是看到你吗?”
“谢谢。”稽雁行端起茶杯小口地品尝。
“怎样?”
“……不懂茶。”
“嗯。”意料之中答案。
阮钰接着问,“听说你收获最佳新人奖,恭喜。”
“阮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不介意话,您东西可以暂时代为保管。”严助理说。
稽雁行拒绝:“介意。”
稽雁行对严特助人品持怀疑态度,如果把水晶杯里交给他保管,说不定又会变成威胁自己新筹码。
严特助沉默片刻,接着问:“您手提袋里装是?”
“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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