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大家什
时候死呢……”蜂蜜转过脸，盯紧
那个昙花
花蕾，“这朵花死以后，它不是要去天堂吗，它去天堂和们去，是不是
个地方？那它在天堂里，到底是开花样子，还是没开样子，还是花瓣都掉样子？”
觉得应该认真对待她这个问题，所以只能说：“不知道。可能都不是。既不是它开花样子，也不是它谢样子，都不是，是种们活着人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看得到样子——就像月亮，有时候弯弯，有时候是圆，可是这些都不是月亮真正样子，月亮其实是个坑坑洼洼球。再比如说吧……”
“为沙玛是球？”她脸惊悚，倒是提醒，们并不是生下来就知道“月球”存在。
用手机搜出来月球照片给她看：“呐你看，真正月亮，和们看见月亮，差很多……”
她看
“妈妈说她现在爱你，她早就不爱爸爸，可是为什呢，爸爸长得比你好看呀。”
“这绝对不可能。”
“那——妈妈以前爱爸爸，后来就不爱；她现在爱你，要是以后她也不爱你，那你怎办？”
怎知道该怎办，于是只好说：“喂，你怎不操心你自己呢？你妈妈要是有天不爱你，你怎办？”
“这不可能呀。”她小手又是往两边摊，“和你们怎能样？是神仙送给妈妈，你们嘛——你们就是她认识普通人。”
结婚，你能跟她说，让养猫吗？”
“这个，恐怕还是得听你妈妈。”
“那要你有什用？”
“如果有人欺负你，任何时候，都会立刻像只真正大黑熊那样，站在你前面去吓退他们。”
“这个嘛，”她突然又胸有成竹，“有小饱和小眠就够。没人欺负。”
“这个，你说得对。”必须承认。
“如果你和妈妈结婚，但是爸爸还是爸爸，你和他都不会死？”
“不会，们保证都好好地活着。”
“可是以后还是会死吧？”
“……那当然，们大家以后都会死。”
“……”得承认也许她说得没错。
“但是，”奶瓶早已空，可她依然舍不得放下，“更爱还是爸爸，那你怎办啊？”
“你当然应该更爱你爸爸，别你什都不用操心。你妈妈肯定跟你说过，不管她跟谁结婚，她最爱人都永远是你，对吧？们所有人都爱你，你记得这件事就够。”
“那——妈妈，她到底是更爱你，还是更爱爸爸？”她就这样轻松地问出个最不想面对问题。
觉得应该诚实地回答，于是说：“不知道。但是，应该更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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