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
也很想帮助你，但本领太有限
，呜呜。”
“散播孢子之后会发生什
呢？”池小闲又问。
“找到合适环境，孢子就会开始繁衍菌丝，不停地繁衍，直到长出蘑菇，再开始散播孢子孢子……”
池小闲轻轻叹
口气。
池小闲注意到当外界刺激变小，特别是深夜时，银星在自己脑海里说话声会清晰得多。
白天时，他不太能听清银星在说什。而现在，眼前昏暗，耳边寂静，似乎很适合跟银星聊天。
“你有感觉到空气中孢子存在吗？”池小闲向它发问。
“有，直都有。”
“直都有？”池小闲有些惊讶，“那之前关闭新风系统那几天，空气里也有吗？”
人……
他下意识地去回想刚才梦，却引来阵眩晕。阵晕过去后，再想时，什也记不起来，心里却莫名多丝不安。
“银星……”
他尝试唤醒银星，银星却迟迟没有出来。
“银星？”
“你怎半夜醒？”银星问他，“没睡好吗？还是因为太担心？”
“有，但不多。”银星声音仿佛飘在半空中，“空气中直都有孢子存在。”
“可是你们在空气中如果直找不到宿主，不会死亡吗？”
“确实是这样。”银星道，“但地下区并没有完全密封，偶尔还是能感受到有空气在微微流动。只有跟外界有空气交换，孢子就无孔不入……”
池小闲默然半晌，“们好像走进条死胡同，找不到出去路。”
银星：“这是个比喻对吗？用来描述现在你们遇到困境。”
足足等快两分钟后，他才感觉手腕处有点微微痒。
“……怎？”银星那稚气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池小闲愣下，发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要把银星叫出来，只是下意识地这做。
“喊你两次你才出来。”池小闲在脑海里跟它对话。
“人家也要睡觉嘛……”银星似乎小小地撒个娇，声音里带着些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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